强的高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敌人,不过如果我们互相争斗,怕是会重蹈多年前的覆辙。”秦狩高举着百变,神情激昂。
不过卓玛却是注意道秦狩的左手在身后向她坐着手势,那手先是指了指猫九,又指了指她自己,然后指向众鬼的背后。
显然,即使是秦狩不再逃避战斗,他也不想猫九和卓玛受伤。
刚刚心境提升,让他豁然开朗,一下子想通了这诡异古墓的一切谜团。
关于白衣男子,关于莲花生,关于镇墓兽,他一直,一直的困惑也在刚刚全部想通了。
此处为那恶人的葬身之地,而且也是除贼联盟众高手的埋骨之地,老和尚莲花生寿命将尽之际在其上建造墓穴,以求镇压此地亡魂,以他的无边法力来看,那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他不但没有办成,反而只能与那最后一名幸存者互相对峙。
如果不是自己等人的闯入破坏了他们的平衡,天知道他们还会对峙多少年,不过以老和尚日趋衰弱的法力来看,那最后一名幸存者终将逃出生天。
以此人“为了生存不择手段”心性以及被囚禁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痛苦,很难想象他会对这里的人们做出什么事情。
而这洞里的众亡魂虽然实力较弱,但是却没被完全消灭,应该与那镇墓兽脱不了关系。
镇墓兽的主要职责就是保护墓主的亡魂不受侵害,老和尚莲花生信佛,不会在墓里放这种镇墓兽,毕竟镇墓兽虽然是用来保护墓主的,但其实也是属于妖物的范畴。
那么既然与莲花生无关,秦狩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那就是那名“死去”的恶人,他当初设计困死数千正道高手,自己也是身死,但是作为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秦狩很难想象对方会轻易的被正道所围剿。
虽然正道高手齐出,但是面对如此浩大的声势,恶人怎么会没有一点察觉,他能准备这困死数千人的溶洞,必然也会有全身而退的方法,那个所谓身死的“恶人”,说不定只是一具替身。
细思恐极,如果秦狩的猜想属实,那么那些镇墓兽就是那逃出生天的恶人所铸,而其目的自然是镇压这里面的怨气冲天的“亡魂戾魄”了。
秦狩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身后的亡魂就发出一阵阵摄人的尖叫。
之间一道亮光突然从通道的尽头出现,那里,正是秦狩等人被赶进来的方向。
数十只镇墓兽涌了进来,随后一只大大的头颅也伸了进来,它正是这些镇墓兽的本体,秦狩与之交锋过的巨大镇墓兽。
不过这次,强悍如它也只是配角,在它的头上,赫然有着一个身穿白色藏袍的男子,他的背上赫然背着一把巨大的牛角弓。
“诸位,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哈哈哈!”藏袍男子一个闪身落了下来,似乎在和多年不见的老友寒暄着。
可是秦狩却从他眼中看出了一闪即逝的仇恨,那转瞬即逝的恨意,即使是秦狩也感到心惊。
而众亡魂尖叫过后也是齐齐盯着藏袍男子,惊讶之余那表情却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但是作为暴怒的厉鬼,他们竟然没有一个贸然出手,因为白衣男子身上有着滔天的气势。
“你居然没死?”幸存者也是一副淡定不能地样子,毕竟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啊。
“哥哥。”一声清脆的叫声自身边传出,卓玛满眼的惊喜。
秦狩一惊,看着卓玛飞奔向了那藏袍男子,此刻他脑子里也是乱哄哄的。
如果对方是卓玛的哥哥,又和那恶人有什么关系呢?也是因为如此,他没能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
藏袍男子一脸邪魅地笑了笑,抱住了飞奔过来的少女。
卓玛虽然奇怪哥哥为什么会和镇墓兽扯上关系,不过从小对他的崇拜以及信任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白衣男子随手一点,卓玛就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秦狩目光凝重,因为对方所显露出来的实力太过骇人,甚至要强过在场众人的实力总和。
这是什么概念?在场有一众精英的亡魂戾魄,有除贼联盟的唯一幸存者,有一个修佛不知岁月的禅师,相比起来,秦狩的战力微乎其微,倒是猫九还值得一看,可是在白衣男子的气势面前竟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更别提那些镇墓兽明显为藏袍男子马首是瞻了。
“你是冯大河?”幸存者疑惑地问道。
“呵呵,怎么,这么多年不见,你们怎么如此凄惨啊!”藏袍男子不答“是”也不答“否”,但是众人心底早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