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刻,楚天歌朝着伍员外的府邸飞身而去。到了东宜区,楚天歌见伍员外的大门紧闭。
楚天歌走近,看着大门上方挂着八盏灯笼。绕过大门走到左侧,楚天歌左右瞧了瞧,一跃而起,越过围墙。打量着周围,只见种着各种树木,前方是一个走廊,而走廊上方都挂着灯笼。
楚天歌飞身越过前方的走廊,落在房顶,寻找着书房。“也不知道这伍员外长什么样子?看来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没有道理可言。”楚天歌看着下方,自言自语。
“自从小姐不在以来,老爷瘦了三十斤。这对老爷的打击还真不小。”下方走来一个丫环和一个家丁。丫环手里拿着灯笼道。
“谁说不是,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非要将小姐嫁给那刘涛,要我说啊!就是刘涛害死小姐的,整个元氏城,谁不知道那刘涛什么德性。”家丁手里拿着夜壶道。
“你说好好的一个人,说不在就不在了。小姐也是个苦命的人儿,咱伍家和刘家不能比。人家是官,我们是民。”丫环领路在前道。
“这刘家的家主,乃是一州刺史,谁能惹得起。我看这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丘之豹。这刘猛是楚家的奴才,你想楚家会因为一个伍家,将自己的奴才干掉,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家丁愤愤不平道。
楚天歌跟在二人身后,将丫环和家丁的对话都听了去。内心果断的分析道:“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刘猛非除不可。目前不止李氏王朝,还有三镇都在看我楚家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就连楚家一些不安分的人马,也在看着。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可以出意外,唯独我楚家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老爷要是在不振作,伍家将成为过去。即使老爷忙到多晚,都会去小姐的闺房,看着小姐的画像,在那怀念过去。”丫环叹息道。
“伍员外每日去伍殷的闺房。”楚天歌沉思片刻,心中有了主意。模仿着家丁的话道:“小姐的闺房在哪。”
“东边的秋暖阁啊!”丫环下意识说完。觉得不对劲,看着家丁怒气道:“小姐才走了一年多,你就将小姐的闺房忘记在哪。”丫环瞅了一眼家丁,提着灯笼先行离去。
“不是我说的,你听说我。”家丁一脸的苦逼,转身看了看周围,寂静无声。心中暗骂道:“真是见鬼了,他娘的。”家丁提着夜壶,向着前方的丫环追去。
楚天歌见两人离去,跳到走廊房顶上,向着东边飞身而去。一盏茶的时间,楚天歌抬头看着秋暖阁。只见秋暖阁的屋内,烛光灿烂,有个人影映在窗纸上。
只见屋内,一个体型消瘦,满脸胡渣,面带痛苦之色,眼睛通红的中年人,双手拿着伍殷的画像。站立在那,自言自语道:“殷儿、是爹爹害了你,不过你放心,在爹爹有生之年,定会替你沉冤昭雪。”
“看来这伍员外并不是不知情,想必一直在忍着丧女之痛,等待着时机。”楚天歌在门外听到伍员外的自语。楚天歌感叹一声,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伍员外立马转身,眉头紧锁,盯着楚天歌看了一会,紧接着眉头舒展开。“是他派你来杀老夫的吗?也罢,你动手吧。”伍员外将伍殷的画像,扣放桌子上面。
楚天歌饶有兴趣的走到一旁,坐了下去。看着负手而立的伍员外。
“你倒是生无可恋,想的透彻。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你。今日前来只是想跟伍员外聊聊。”楚天歌起身拱手介绍道:“在下楚天歌,今日前来多有得罪,还请伍员外见谅。”
伍员外睁开双眼,盯着楚天歌的眼睛。而楚天歌也面带微笑,看着伍员外。
过了片刻,伍员外深吸了一口气道:“难道你是西国公楚鹏之孙,镇军将军楚天歌。”
楚天歌点头示意,走到伍员外身旁。将扣放在桌子上面的画像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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