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丹猛然惊醒,睁大眼睛看见的就是男人那张放大的俊脸。他的五官一直都是那种线条冷硬刚毅型的,乍一看挺酷的,仔细一看却是很有压迫力。尤其是这种他近在咫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可心底居然有一种幸亏是他的感觉,要是别的男人出现在她床上,她不得吓死了?
可是,当她这种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又忍不住无语的在心底鄙视自己。这是什么脑子?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出幸亏是他的感叹?
真是要死了,她抬起手拍着自己的天灵盖。
然,并没有拍到就被男人强行把手臂移开了,他的嗓音低沉中透着一丝沙哑,“别拍,拍的我心疼。”
敬丹为自己的智商感觉到惭愧,反应过来后,后知后觉的开始尖叫,“阮八蛋,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在我房间?在我的床上?你这个流氓!”
阮安郕禁锢着她乱动的小手,冷酷道,“用备用钥匙进来的。”
敬丹要疯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嘴巴可以自由发挥了,她生气的怒道,“阮八蛋,你知不知你很污?你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污!大晚上用备用钥匙进别人的房间,你还要不要脸呢?”
阮安郕一个翻身,将她强行压在身下,唇角淡淡的勾起,“那也要看进的是谁的房间?孩子爸进孩子妈的房间不应该吗?”
敬丹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得有点懵了,惊恐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你……你……”
阮安郕一览众山小的将她面前的暴露的风光都尽收眼底,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下,嗓音越发的沙哑,那双幽深的眼谭里面燃烧着火焰,尾音拖长,“孩子爸进孩子妈的房间不应该吗?嗯?”
敬丹被吓的吞了吞口水,点头,脑抽的回了一句,“应该。”
应该你个姥姥,她这是被吓的灵魂不附体了,才会这么胡言乱语。
阮安郕很受用她这种惊恐而又乖巧的样子,就像是小白兔一样,看着她水盈盈的眼眸,还有果冻般的唇,低头捕捉--。
敬丹却下意识的偏头躲开了,她尖叫着,“你……你干什么?阮八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安郕沙哑的声线,像是从胸腔内挤出来的,眸光越发的炙热,“你。”
敬丹疯了,“不要!不要碰我!”
阮安郕觉得必须要强势,强势是他拉近他们两人之间距离的最好通道。四年多的等待,四年多的煎熬,四年多的思念,在这一刻都忍不住汹涌而出。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她在乱动,他用紧绷的胸膛禁锢着她。
敬丹挣扎,“阮八蛋,阮安郕……你别这样……放开我啊……”
阮安郕霸道而强势的吻,就这样铺天盖地的袭来。不顾她的挣扎和抗拒,准确的捕捉到她的红唇。他的吻强势而汹涌,一如他的性格……
敬丹慌乱不已,紧张不已,可是怎么躲也躲不掉。红唇被他霸道的侵占着,感受着他的汹涌和迫不及待。他的长舌疯狂的席卷着她口腔,她吓的流泪了。眼泪一点一点的滑落出来,没办法开口说话,只喃喃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