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她这种单细胞生物,她能想到的就是一件事表面上的意思。她现在愤怒的就是傅野跟曹偌溪离婚,还有曹偌溪被冤枉的事情。根本不会往深层面去想那么多,而阮安郕这种纵横商场的男人看事情当然比较全面。他习惯了运筹帷幄,习惯深层次的分析每一件事。他了解傅野的为人,所以自然能从傅野的反常举动中深思道这件事背后的事情。
阮安郕看着女人气鼓鼓的样子,明显的有些蛮不讲理的对着他泄愤。不过,他也不生气。好像所有的脾气面对着她就自动没了,他耐心的解释道,“刚开始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后面细想傅野对曹偌溪的感情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婚的。再细想整件事,曹偌溪是因为谋杀曹以沫的儿子被抓起来的。而傅野离婚后马上就娶曹以沫,并且承诺出那么苛刻的条件,一定是另有隐情的。所以,我猜测傅野这么做一定是因为曹以沫手中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从而被威胁了。”
敬丹不可思议的眨着眼睛,重复道,“你究竟是什么脑回路?就这样一件事,你可以联想出这么多事情来?不过,你想的可能也对。曹以沫那个女人恶毒死了,我以前就一直听曹曹说曹以沫利用儿子来陷害她。这次会不会是曹以沫为了陷害她,丧心病狂的舍弃了自己的儿子?”
阮安郕微微点头,附和道,“而曹以沫在陷害了之后,手里还握着一份证据。这份证据可以证明曹偌溪的清白,前提就是要傅野离婚娶她。”
敬丹再次目瞪口呆,“这……这猜测到底准不准?”
阮安郕眸光幽深,“应该八九不离十。”
敬丹深吸了一口气,又不淡定了,“照你这样猜测,最可怜的还是我们家曹曹。就算是被无罪释放了,她也开心不起来啊。她的老公都没了,就这么被曹以沫给抢走了,她得多难受?”
阮安郕的眸底又闪过一抹精光后,笃定的道,“应该不会那么糟糕的,以我对傅野的了解。一贯傲娇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威胁。而这一次他这么痛快的满足了曹以沫的苛刻要求,那么只能说明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因为知道结果会怎样,所以才会毫无痛苦的去满足,过程只是做戏。”
敬丹努力的在脑海中反应了一会,才喃喃的问,“你的意思是说傅野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曹以沫,而现在答应结婚只是做戏?傅野脑回路这么复杂?你的脑回路也是这么复杂?”
阮安郕其实很想说,是她脑回路太简单了,可是怕打击到她,终究没说,只笃定的道,“我判断的不会错,所以你就放心吧。”
敬丹先是点点头,后面又摇摇头,一脸的担心,“曹曹还可怜兮兮的在里面关着呢,我怎么能放心的了?你老实跟我说,这件事发生有多久了?”
阮安郕认真的回道,“差不多十天了。”
敬丹一气之下,就抓起男人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混蛋!都已经十天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曹曹一个人在阴暗又潮湿的地牢里面,一定很难受,她一定很需要我的安慰。阮安郕,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多天?我真是讨厌死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