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书契,折腾了老半天,觉得累了,天色已到了下午,宋小飞辞别了屠夫夫妻二人,临走前叮嘱他们把被赛如凤打跑的那些屠夫重新召集回来,把这屠宰场的生意经营好。
从屠宰场出来,宋小飞身边跟着赛如凤,由于右宰相府与一品诰命夫人府距离不远,他们两个一路上走到了一起。
短路长走,虽然从屠宰场到右宰相府还是到一品诰命夫人府距离并不远,正常的走法,费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走回去,可是赛如凤故意把脚步放慢了很多,她希望走的时间越长越好,巴不得这段路她能与宋小飞一直走下去。
平时并不觉得赛如凤走路慢,可是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给宋小飞的感觉,赛如凤今天走路的速度比往日要慢了很多。
刚才在屠宰场赛如凤与屠夫妻子之间为了他大动干戈煞费苦心,宋小飞的心里都明白,脑子里更清楚。
从屠宰场出来,一路上赛如凤又放慢了脚步,宋小飞已经十有八九能猜出她这样做的初衷。
这女子难道真的就这样死心塌地的打算跟着他?
为了检验赛如凤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宋小飞决定试她一试,以便探测她心底的奥秘。
虽然赛如凤走路很慢,为了迎合赛如凤,宋小飞也把脚步故意放慢了,可是就这么不长的一点儿路,他们就是走得再慢也会费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赶回去的,就是有一只乌龟或者一只蜗牛,让它们慢慢去爬,也能比较快的到家门口。
走了不多时,右宰相府大门便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就在此时,宋小飞也不说与赛如凤暂时告别的话,眼看马上就要到他与赛如凤说再见的时候,他却对赛如凤道:“你以前去过这里没有?”宋小飞一边说话,一边指着右宰相府衙大门上方牌匾上的几个字:右宰相府。
赛如凤只是一品诰命夫人府衙刘淑贤的一个贴身丫鬟,由于一品诰命夫人只是一个官衔,平时也不怎么参与朝政,只有在有大型朝贺的时候才出席,所以一品诰命夫人只是一个朝廷的闲职而已。
一品诰命夫人不处理政事,与朝廷其他衙门的往来也少了很多,基于此,赛如凤还真没去过右宰相府一回。
宋小飞问她以前来过右宰相府没有,赛如凤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好像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就是一片处女地,宋小飞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到她很想进去走上一走的那种欲望。
人最害怕的是被别人掌握了心里想的是什么事情,宋小飞一时从赛如凤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心理活动,便乘此机会把头一扬,对赛如凤道:“走,跟我进去走走?”
“我一个女孩子就这样随便进出相爷府恐怕不好吧,再说了,听说相爷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这宰相府的大门好像只有宋大人、朝廷命官还有宋家家属才能进出,我恐怕不能从这里进出吧?”赛如凤瞪大眼睛看着宋小飞,嘴里虽然说着不能进出的话,可是心里还是希望宋小飞能想办法替她想想办法,让她也能从这大鸿王朝正一品大员宋大人的府衙大门走上一回。
可心里想什么,宋小飞就给她来什么,不就是一个府衙大门吗,这有何难?
宋小飞一把拉住赛如凤的手,就这样把她活生生地拉进了这府衙的大门。
两名守卫,要挎大刀,见是少爷宋小飞领着人进来,不但不加阻拦,反而一脸和气,低头哈腰,比宋小飞以前的大黑狗柔柔还要听话,口中少爷长少爷短叫个不停。
平时看着这相府就肃然起敬,不想今天就这么轻松地给跷了进来。
进了相爷府,才知道这里的阔气,平日里在一品诰命夫人府衙供职,觉得一品诰命夫人府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府衙,可是她错了。
就这宰相府衙,府衙的院墙要比一品诰命夫人府衙结实不说,就是院里的楼阁也比一品诰命夫人府衙里的要高大上,毕竟是正一品大员,是从一品且没有实权的诰命夫人无法比的。
宋小飞带着赛如凤不去别的地方,径直来到了母亲住的正堂,父亲宋远天还没有回来,几个丫鬟陪着母亲正在打牌。
还没进正堂的门,就听见自正堂里传出了几个姨娘和弟弟妹妹们的嬉笑声音,还有母亲骂她们耍赖抢了她牌的声音:“这死丫头,不好好打牌,就为了几个钱,竟然耍滑头,再耍滑头看我打断你们的手!”
在宰相府里走着,也不知道宋小飞要带她到哪里去,可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这正堂门外。
赛如凤一看不好,紧急刹住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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