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如凤脚踩持牛耳刀阴毒汉子的脸,恨不得将他这身贱骨头踏进这九尺黄土之中。
可这脚下要是再不放松,此人恐怕就要脑髓涂地,她口中的这贱骨头的命倒不算什么,可万一踩破了他的头颅却要脏了她这一双鞋子,这才抬起脚来,放开了他。
赛如凤刚一抬起脚后跟,一队人马接着又窜进了这屠宰场中,为首的一匹马上端坐一位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身后跟了十三个身穿黑衣头裹黑巾的少年,每人手揣明晃晃的长剑,每个人的脸上显露的是晦气。
从这脸色就能看出来他们与刚进来的人是一路人马,一路货色,刚才进来被赛如凤和白纱屠夫柳红子杀败的那些人只不过是被这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派来打头阵的一伙人。
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骑马刚进屠宰场的大门就与手持牛耳刀阴毒汉子带领一群逃跑的人相撞在了一起,要不是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立刻勒住马缰绳,这些逃命的家伙说不定就会钻到马肚子下面吃奶去了。
马蹄甫定,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立刻翻身下马,跟在他身后的十三个少年也滚落马鞍,站在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的身后。
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一眼便看到了被赛如凤只费了一招便打得口吐鲜血的那个逞能的家伙,便不由分说从剑鞘里抽出剑,他只须对准那家伙的心窝戳去,噗嗤一声进去又噗嗤一声出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就这样简单的动作,那个狂妄的家伙已经被结束了生命。他恐怕万万没有想到他没有被对手杀死反而被自己的人给捅死了,从狂妄中开始从始料不及中结束,这就是这个狂徒的最终结果。
对于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的这种行为,白纱屠夫柳红子看了一眼,方知来者心肠歹毒不说,更有一股强大的恶煞气,而那狂徒倒也死得轻松;而赛如凤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因为她知道像这种狂徒迟早有一天会有这样的结局,只不过对他来说来得快了一点儿,刚才她留他一命不是她善心大作,而是她觉得这样轻狂的人不配死在她的剑下,虽然赛如凤没有抬头看上一眼,但她心里早就看到了,她依然冷冷地站在原地,一歩不动,只是将这手中的夕阳西下宝剑拿紧了,还是那一句话,对于敌人她更喜欢以剑说话,因为这样更加便捷更加省事又不伤害自己。
也许是被刚才的这一幕给吓着了,也许是被这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一贯的作风给吓怕了,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手持牛耳刀的阴毒汉子赶紧将手中牛耳刀扔在地上,扑腾一声跪下,就跪在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的当面前,口中连连求饶:“韩爷饶命!韩爷饶命!”只说不行,他还磕上头了,一个头接着一个头地磕,他下跪的这一动作极其敏捷,比身披紫色披风满脸铁黑略胖的中年男子拔剑的速度要快得多,一个为了保命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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