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称谓,让人有点想不到。要知道奴才和属下,和弟子都有不小的区别。
投身于大能之士坐下的半步大能并不在少数,但是除了一些是宗门支系的弟子外,其他人一般对这些真君的称呼是属下,更多的则是称呼道兄。
奴才者,生死存亡,都掌握在作为主人之人的手中。
那修长的身影并没有扭过头,也没有让赵景成站起来,而是淡淡的道:“不是给你说了嘛,没有事情,不要打扰我的安宁。”
“主人,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搅您老人家清修,实在是……实在是有一件事情,奴才不得不向您老禀报。”
赵景成说话间,一边在地上叩头,一边接着道:“奴才的儿子,无缘无故的被那五岳真君方凌吊在了石柱上,说要奴才的儿子说的顽石点头。”
“要是方凌只是杀奴才的儿子,那奴才也不敢拿这种事情来打搅您的安静。”
“实在是奴才害怕,那方凌明知道奴才是您的属下,他还这般对待奴才的儿子。他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故意针对您啊!”
“我那小畜生就算是粉身碎骨,在奴才看来,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但是奴才生怕有威胁到大人您安全的事情生啊!”
将这些话说完,赵景成就静悄悄的跪在石头上,丝毫不敢动弹,别说呼吸,就算是眼珠转动都没有。
“掌嘴!”淡淡的声音,这一刻陡然在虚空中响起。
听到这声音的赵景成,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不少,不过他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用手掌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狠狠的扇了起来。只是刹那功夫,他的脸就肿了起来。
一滴滴的鲜血,更是随着他的巴掌扇动。从他的嘴角不断的流下来。
对于这些流下的鲜血,赵景成看都不敢看一眼。那摸样,就好似刚才落在自己的脸上的巴掌,根本就不是打在自己的脸上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声音才再次在虚空中响起:“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自己掌嘴?”
“奴才知罪,奴才不敢欺瞒真君,实在是奴才一时糊涂,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这才生出了这种小伎俩。”赵景成说到这里。接着道:“奴才辜负了真君的信任,还请真君责罚。”
那声音淡淡的哼了一声道:“算你还明白事理,这件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不过你给我记住,以后再有下次,我就要你的性命。”
一个半步大能的性命,在这位真君的口中,就好似跟一只阿猫阿狗的性命一般,没有半点的价值。而赵景成,则是对那声音主人的不杀之恩叩谢不已。
“你等一下拿着我的法旨。让那方凌立刻放人赔罪,哼哼,以为能够和离火那蠢货打个平手。就敢挑衅我的权威么。”
“一个土蛮夷而已,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看在他们还都还有点用处,现而今还不是取他们性命的时候,哪里容得了他们蹦跶!”
那身影说完这些,镜子里面光芒一闪,一道金色的法旨,就落在了赵景成的手中。
赵景成双手托着这法旨,又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六个头。这才恭恭敬敬的离开了那洞府。
宝镜的金光,开始慢慢的收拢。那处在宝镜内的身影,依旧没有扭过头来。只不过在赵景成关门的刹那,那身影幽幽的道:“肮脏的狗东西,让你成为半步大能,依旧改不了下流胚子的德性!”
“等我取得龙纹金书,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我就给你们这些土蛮夷一个大大的教训,省的再有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土蛮夷这个称呼,在那镜中人的口中,不但挂在了方凌的身上,就连作为此人奴才的赵景成,也被这个人称呼为土蛮夷。
滚滚的光芒,慢慢的黯淡了下来,而那宫殿和花树都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唯有一个古镜高悬在洞府内,一切看上去,都好似什么都没有生一般。
殷府外,看热闹的人,就好似潮水一般,虽然他们离的很远,但是那指指点点的手指,和那不时传到自己耳边的声音,让赵俊出非常的难受。
“让顽石点头,嘿嘿,这种事情,恐怕就是把人耗死,也难以做到啊!”
“你做不到,说不定赵大真人可以做到啊,你可不要忘了,人家可是有一个半步大能的爹!”
“半步大能的爹又能怎么样,那就是万能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嘿嘿,还不是死路一条,说起来这人啊,真是不能太像赵俊出,这小子玩什么不好,竟然敢去招惹五岳真君。”
“我看着一次,他必定是死路一条!”
“那是自然,救他这种人,还能够活着走出去吗?”
对于这些议论声,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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