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加岛上的自卫队当成炮灰,彻底灭了这些人的性命,让自己人没了管制,还是要真的把对方培养成有战斗力的队伍。
巴克摊开手:“这不是在东欧了,没了他们,我们就没有资格在这片岛屿上立足,只有帮助他们生存下来,我们才能依附在这里,这里是海岛,不是大陆,有些思维模式要改变,我们不可能占岛为王的,那不是海盗么,国际社会都要得而诛之。”
一直没吭声的巴拉耶夫说了个信息:“货轮从普吉岛运送物资过来经过一片很狭窄的海峡时候,遇见了海盗,抢了另一条韩国货轮。”
巴克很吃惊:“真的还有海盗?”
几条乌克兰大汉都耸耸肩,鬣狗稍微嬉皮笑脸点:“世界这么大,如果不是你找到这样一条生存途径,也许我们都觉得当海盗比在家乡求生更容易吧?”
看来呆在这天堂一般的岛屿上,懂得享受生活的乌克兰人更珍惜这样的际遇。
牟晨菲听不懂乌克兰语,但坚持站在旁边看那些从来没接触过的枪械,吴梦溪不争这个门脸,轻松的靠坐在后面草棚屋檐下的沙滩椅上看着,似乎那个背影来到身边就安定多了。
巴克脑海里有点轮廓,拍拍鬣狗的肩膀:“把那些自动步枪拿回来,等我太太一家离开菲律宾,我有主意。”
这些老伙计一听他的意思就知道,喜笑颜开的点头。
就是个明着说换身衣服的时间,牟晨菲穿上一条巴黎手工墨染银花连衣裙,素净优雅的宽松,抓住巴克的手小心翼翼挑着沙滩上不陷脚的地方走,吴梦溪牵着巴克的另一边的手,三人沿着沙滩走过去,一个古朴的木质栈桥边同样换了沙滩裤,宽松裙的牟家夫妇就等在草亭里,当地侍应正在给他们调制冰镇饮料。
不在这里多呆,正是下午三点过最炎热的时候,吴梦溪指栈桥边的一排乌黑梭形渔船,相互扶着上船,三位女士在中间,牟天博在最前面,巴克在最后方操舟,无非就是根发动机长杆,没什么难度,阿怒帮忙把船推出去,自己带着两条狗就站在栈桥上,看着十来米长的小艇冲出栈桥边的停泊的区域,就划出白色的浪花水沫疾驰而去。
牟晨菲戴了顶大大的圆边遮阳帽,惊叫一声,不是吴梦溪帮她系好带子在脖子上,差点吹飞了去!
牟天博有气势,以前经常梳成大背头的头发现在不需要弄,直接就全都吹得往后竖立,脸上的墨镜都像扣在脸上一样了,脸上有点松弛的皮肤被强风吹得一浪一浪得,他毕竟已经六十岁了,也许正是这种岁月不饶人的感觉,让他迫切的希望找到接班人,起码能照顾好女儿的接班人。
跟在丈夫后面蹲坐的周琳菲不太在意周围景色,只回头看女儿,加上上船时候就觉得吓人,索性背转过来靠着牟天博的,双手抓紧了两边的舷边,看后面的吴梦溪还笑着给女儿脖子上补点防晒霜,牟晨菲高兴的接受了,展开手臂要求再多弄点。
吴梦溪随口给身后的巴克指挥方向,她多熟悉这一带了。
小艇离弦之箭一般穿插向海洋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