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下旨召伊挚入朝,天乙说,“先生去了斟鄩,天乙没有先生在身边,商国之事如何处理。”
伊挚说“国君,夏都即使夏帝不来旨意,伊挚也想去夏都,这正和我意。
“难道先生觉得天乙愚钝,要弃天乙,去辅佐夏帝吗?”
伊挚说“并非如此,国君可实施我们定下国策,三年后商国才能强大。现在我们只有等待。伊挚回来再和国君共图大业。”
“天乙只求商国和莘国繁荣昌盛,先生去辅佐夏帝,能得夏帝赏识也比在我商国更能大有作为。”
“国君不必激伊挚,国君待伊挚情同手足,互为知己。而且还有公主,我定会回来的。”
伊挚第二天去拜别公主“公主,伊挚明天就要启程去夏都了。”
公主如今挽起了发髻,早已不是当年少女的模样,端庄而秀丽,却再也看不到当年那开心的模样。
“你要去多久?”公主打发走了所有的下人。
“应该是三年”伊挚说。
“我知道天乙是个很好的夫君和国君,但只有你才能让我心里宁静,你走了,可知我的生活中就只剩下了煎熬。”
“公主你不可这样说。您是伊挚的主人,伊挚的一切都是公主的,包括我的心。伊挚所做的一切都最终都是为了公主。”
“听说夏帝履癸为人刚猛,你去夏都恐有危险,我和天乙说让仲虺给你占卜下,如果为吉兆,你再去夏都吧”
第二天的午夜时分,天乙和公主伊挚等人在祭祀台下等待。祭祀台总共分为三层,每一层都占满了青铜巫师,每一个巫师都举着一个火把,照的整个祭祀台如同一个明亮透明的深山。
祭祀台顶上是一个高高的青铜神树,神树枝叶卷曲纵横,从缝隙中望进去,里面还有各种神秘的神兽和神鸟。
布满燃烧的灯盏,如一个永远绽放的美丽烟花。祭祀台上高高铜人人树立着,铜人的手中是一个大火把,子夜时分是和天地相通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祭祀台周围的所有人都会虔诚的注视祭祀台上,等待着上天的旨意。
公主的眼中的焦虑慢慢变为了平静。伊挚看着公主平静下来,心里也终于变得宁静。人生很多时候只有在等待中忍耐。为了明天,爱和恨都要深埋在心中,我们不能哭也不能笑。那个能陪你哭陪你笑的人,如今却连面也见不到了。
公主第二天去给伊挚送行的时候,伊挚的房间中只剩下了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间。公主扶着伊挚房间的门口,不禁簌簌的掉下泪来。“难道是怕见到时无法忍受离别的伤感吗?”
伊挚从来没有来过斟鄩。远远的帝都的霸气便传了过来。高大的城门都透出威严的气象。夏宫宫殿、楼阁、苑圃一片连着一片。
宫殿前是平坦宽阔的庭院,面积有十亩左右,可同时聚万人之众,是当时履癸发布政令、朝会诸侯群臣的场所。
围绕宫殿和庭院四周的廊庑彼此相连,共有廊柱一百五十六根,间距两丈左右,形似宫殿内的长廊。这种绵延廊庑,把整个宫殿、庭院严密地封闭起来,大大增强了宫廷的防御能力,加强了这里的安全感。
面南而开的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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