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乙在灭掉了葛国之后,国力变得日益强盛,满朝文武都兴高采烈,感觉我们大商终于重新恢复了往日荣光了。
但是天乙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不知道这一关自己能否过去。
这日,天乙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挚看了出来了“主公,有什么心事吗?”
“朕觉得天子这次定不会轻饶了商,自此身死国灭,岂能不心忧虑!”
“主公觉得如果真的身死国灭,挚岂不是和大王一起玉石俱焚。
“天乙自身安危到没有什么,朕就是怕连累了商国以及先生你。”
“大王,即使挚置个人安危于不顾,大王想挚会把公主置于危险境地吗?”
“哈哈,这个朕相信挚先生即使在朕和公主之间选择,先生可能也先会救公主。先生不必挂怀,朕没有责怪先生的意思“天乙止住挚。“不过先生这么一说,朕就放心了。请问先生我们如何过天子那一关呢?”
“大王可知道,夏的先王启是如何得到天子之位的?”
“大禹王要禅让给伯益,当然是大禹的儿子启征伐了伯益,从此开创了大夏王朝。吾大商的先祖契也是跟随大禹王一起治水的。”
“当年伯益其实并没有和启真的打,而是让给启的。伯益家族在大夏一直很强大,如今的左相费昌就是伯益后人。而葛也是伯益的后人。据说当年启和伯益有一个协定,就是启的后人绝对不可以攻打和杀害伯益的后人。所以天子自己是绝对不会攻打葛国的,即使它不祭祀,即使弱小昏庸。”
“你的意思只要别的国家去打,天子也不会怪罪和阻拦?”
“自大夏以来,历代天子就在想办法削弱伯益家族,所以我们这次,天子不一定会震怒。但是不惩罚我们其它诸侯不服。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自己去请罪,大王可能会受一些委屈。”
“朕一人即使被天子枭首都没有关系,只要能保商国和先生平安。天乙愿意去夏都请罪。”
“大王,这一去凶险万分。挚等陷大王于此境地,都是挚的无能。”挚跪倒在地。
“朕明白,朕是国君,有些事情只能朕去承担和面对!”天乙扶起了挚。“”如果没有挚先生,朕是不敢征伐葛国和去天子那里请罪的,如今商国有了先生和仲虺和庆辅,朕没什么好害怕的。”
商自从来了仲虺之后,青铜技术已经炉火纯青。那高高的祭祀台上,布满了青铜神像,祭祀台顶上有一棵高高的通天神树,点起烛光灯火照耀下,树上的叶片玄鸟轻轻晃动,如同活了一般,这个祭祀台也开始旋转起来。最后一道光,冲上天空,天帝的旨意来临了。
仲虺穿着白色的巫衣,慢慢捧着龟甲沿着高高的台阶走上祭祀台。在祭祀台上的大鼎的赤红的炭火上,龟甲慢慢裂开了神秘的纹路,仲虺高高举起龟甲。
“禀报国君,此行大吉。”仲虺朗声宣读了天帝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