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在阵前看着越看越有兴致,这个夏耕有点意思。履癸看难以分出胜负,今日如果自己再上阵,有车轮战的嫌疑,于是下令收兵回营。
夏耕也收兵回到关内,手下副将过来道“夏将军神勇天下无敌,但是今日天子麾下虎豹二将军也是骁勇善战,二人打将军一人。我等恐怕将军有失,明日不如我们就在关内守着。这桃林关自古以来就是天下少数几个最难攻的雄关,敌人来了,我们只需放箭就万无一失。将军不必在和他们苦战。”
“夏耕岂是畏战之人!”夏耕突然睁开那双比一般人大一半的眼睛瞪了一眼副将。
履癸收兵回了大帐之后,虎豹将军忙上来请罪。履癸说“你们起来吧,我在阵前都看见了,明日我亲自会他一会。”
第二天,天气依旧是那样沁人心脾的深秋的空气,桃林关山上的红叶似乎更红了,象鲜血流淌过漫山遍野。
夏耕迎着早晨的阳光早已看到履癸列队在关前,夏耕打开关门,带着彤城的上千军马列队在关前。夏耕之间逆着阳光一个高大的夏的大龙旗下面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剪影在夏军队的正前方。
履癸催马到阵前“夏耕,我知道你号称西方第一猛将,今天本大王亲自来迎战。”随机对身后的虎豹将军说“没有我命令你们谁也不准过去。”虎豹将军知道履癸的神威,点头应是。
履癸催马上前,谁料到对面阵中夏耕的副将一看是天子亲自上阵,立马立下不世功业的豪情就充满了全身,他虽然听说了天子的勇猛,他觉得一个天子养尊处优,那一定都是浮夸谄媚之言。
副将说了句“将军,让末将先去替将军打一个头阵,将军再出马不迟。”夏耕刚想阻拦,副将的战马已经冲了出去。
副将立功心切,举着长矛直奔履癸冲了过来,战马速度奇快,转眼就到了履癸跟前,长矛似乎如一道闪电一样,直接刺向了履癸的胸口,借着这个迅猛的力量,世间恐怕没有人能接的住这一刺的力量,然而履癸并没有动。
站在身后的虎豹二将一看履癸危险,都想催动战马上前相救履癸了。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冲过去一切也都晚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对方的长矛的锋利已经就在眼前,对方战马的鼻息的热浪都几乎喷到履癸脸上了。履癸突然上身后仰,长矛的尖带着腥风从脸上划了过去。
众人都惊呼好险,但是履癸后仰的同时,双勾却早已伸了出去,履癸似乎并没有动,副将的马急速奔过去之后,只听到咔嚓两声,副将的头和腰同时被双勾斩断了,断为三节摔倒了马下。
履癸直起了身子,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腥味道。满意的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快乐满足的笑,就像一头狮子在看着自己的猎物那样的笑。对于对手只不过是猎物而已,是一种用来满足和满足刺激快乐感觉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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