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挚这一夜睡得很香,第二天足足睡到午后,起身后,觉得异常饥饿,小童给准备了稀粥和青菜,伊挚就着青菜喝了很多粟米粥,从来没觉得粟米粥原来也如此香甜。
更衣起床之后,虽然身上依旧轻飘飘的但是一切已经恢复了往常,呼吸着清冽的空气异常舒畅,身体康健的好好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履癸越来越着迷于妺喜的歌舞,共舞的人数有时候要上百人,履癸才觉得符合天子的规格。各国诸侯来朝拜天子时候,太禹殿上几百百舞女起舞,如梦如幻,让人如痴如醉,不禁感叹天子的无上荣光。
妺喜为每一种舞蹈都设计了不同的衣服,这样每一场舞蹈都是全新的感觉,每套衣服都要绣上不一样的花纹。伊挚作为大臣出席了几次这种宴会,虽然美轮美奂,但是太过富丽堂皇之感,天下也只有接受万国朝贡的天子才能有这样的舞蹈。
妺喜不能出的宫来,托人送来书信,诉说自己今日忙于编排新的用于接待各国诸侯来朝的歌舞,以显示大夏的无上荣光。所以不能来向先生请教。闻说先生品味清雅,可否入宫帮本宫设计朝会歌舞的衣裳。
伊挚接到了妺喜的信之后,进宫之后,妺喜果然很忙,编排了数套歌舞正教习几百舞女演练。
“娘娘,要论歌舞,娘娘之才必是天下无双,百年难得一出的绝世之才!”伊挚等妺喜排练完毕,上前和妺喜行礼。
“先生似乎更加清瘦了,不过更加衣袂飘飘的君子风度了。”妺喜看到伊挚双眼立即充满了光芒,伊挚些许变化都没逃过她的一双明眸。
“有劳娘娘挂怀了!”
“先生我们不必如此客套了,我是请先生帮我设计一下诸侯朝会的舞蹈衣服的。”妺喜说罢,让数个宫女过来,表现春夏秋冬不同季节,以及各中配饰,流苏头饰,每件衣服都是精美刺绣,各色花纹。
“娘娘这些都甚是好看,伊挚乃山野粗人,哪里懂得这些华衣锦服呢。”
“其实这些我宫内宫女都能搞定,但是我需要数百件也许千件。斟鄩之中根本没人能刺绣出如此多衣裳。这种事情朝中那些粗人,本宫是不能指望了。不知先生可有良策!”
伊挚略有沉吟,想起湟里且各国交换商品,养有很多绣女专门刺绣衣物。“伊挚愿为娘娘分忧!”
伊挚写了交给车正下辖负责书信的人,待到商国交给天乙。
天乙收到了伊挚的信,给湟里且看了。湟里且一看数百件衣裳的刺绣,每一件可得酬劳一钟粟米。对他这个商人来说,这绝对是无本万利的大买卖。
没过几天这些女子就到了斟鄩,伊挚安排都住在了商在斟鄩的驿馆中。驿馆中从此就变得热闹异常,廊下院子中到处都是刺绣的绣女,这些绣女本来正值冬日农闲时节,也都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次能来到夏都斟鄩,一个个都很开心。
听说给元妃妺喜娘娘刺绣衣裳,每个人都格外尽心用力。妺喜有两次还来到驿馆探视绣女刺绣的情况,绣女们见了妺喜,真的宛如月中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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