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医案你封了也没用,有人会比你更早,至于梁凤,给王相爷一个面子吧。”
“王相爷应该与此事无关。”为了避免宋元吵闹,站在一旁的一人解释道,“否则当初不会把房览交给我们,更何况人死在他家里,这也太赤裸裸了。”
宋元皱眉道:“要不是他把房览给我们,我们也不会抓到林樾,林樾也不会跳楼死,也不会有那个薛青闹状元,现在把矛头引到公爷身上,如今又有这个梁凤...”再次迈步上前,“这些事分明都是安排好的,那姓王的不一定与此无关!”
这样说的话,还的确是,旁边的人们皱眉。
秦潭公道:“不管是王相爷还是陈相爷,大家心里都装着此事,谁也不会与此无关,只是看到没到时候。”
“没错。”宋元得到认可,道:“抓人吧,想要用那个梁凤来指罪公爷,我们还可以用梁凤指罪他们逼死内官栽赃呢,这件事没完。”
秦潭公摆手道:“这个不用,没必要,一个梁凤,一个医案而已,我当初是说过陛下旧疾发作,但我不是大夫,也可能说错了,不能因为这一点就认为是我弑君,因为这点事就去抓人,反倒显得我做贼心虚,给他们徒增喧喧,正中他们下怀。”
这样吗?屋内的人们对视一眼,虽然这个梁凤的确不足为重,但这件事不妙啊,这一次指罪秦潭公的不再是强权豪夺贪墨舞弊,而是弑君啊,是十年前的旧事啊,这事是个开头,接下来......
......
......
“接下来,就不再是舞弊案的事了。”
灯光摇曳中,站着的陈盛面色昏暗不明,看着屋内几人说道。
“弑君二字昭告天下了。”
屋子里几人神情复杂,事情太过于突然....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陈盛接着道,“我真没想到,他可有跟你们说过?”
屋子里的人对视一眼,摇头。
“不过我们私下说现在事情不好办的时候,润泽先生一直都说不用担心。”石庆堂道,看向其他人,“原来他是早有这个打算么.....”
这个打算还真是.....妙啊。
“康大人今晚在王家,此时应该出来了,等他来了说具体情况吧。”石庆堂又低声道。
虽然王宅那边发生的事已经知道大概了,但还是听在场的康岱描述更确切,或者润泽先生会跟康岱交代些什么。
“请殿下也过来吧。”陈盛忽道。
这个时候吗?屋子里的人们怔了怔,这大半夜的,不方便吧?而且说是下午喝醉了,以卢翰林的酒量,他们这些人现在也不一定醒来,那薛青一个女孩子.....
“她一个女孩子不会真喝那么醉。”陈盛道,“我们只是让她做出耽于交游的样子,这个孩子还是有分寸的。”停顿一刻,“至于不方便,她说有五蠹军的高手相护,不会被人发现的。”
石庆堂迟疑一下道:“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满城都是眼线啊,太冒险了吧。
陈盛道:“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必须让殿下知道了,大幕正式拉开了,她就要上场了,容不得半点失误,此时她应该在场。”
好吧,也的确是如此,石庆堂等人点点头。
人领命而去,等待,室内些许安静,陈盛坐下来抚着膝头,眼神随着灯火跳跃。
.....
.....
(我一向秉承不说私事,因为作者是职业,自己的事与读者无关,看有读者问更新少,就惭愧的解释下,是这样出门回来身体不舒服,更新少一些,会尽快好起来的,明天应该好了吧,抱歉抱歉,再请担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