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平安了。”
那兵丁蹲在地上哭着说道。
“当年我们都知道,五蠹旗展,生路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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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见过这将旗。”
西凉王军主营帐里一个神情激动的大将喊道。
“因为见过这面旗的都死了。”
什么啊,是疯了吗?
“那这么说,野利主你竟然是被一面旗吓的不战而逃了吗?”一个大将跳起来喊道,“你真是我们西凉人的耻辱!”
“殿下,将他斩杀与阵前!”另有将官愤怒的喊道。
“我没有,我战了,他们破了我的后路,我才发现是他,我才退兵的!”野利主抬手喊道,“二十年前,只要这旗出现的地方,我们的勇士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野利主你说什么胡话!”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能让我们勇士死路一条的只有秦潭公的帅旗!”
“野利主,你是畏惧你的将士死伤过多,所以违背大王的命令!”
营帐里响起了争执声,索盛玄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竟然有这种事吗?”他道,神情好奇,“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野利主道:“殿下,二十年前他们为先锋,所过之处皆亡,他们断后,追击者皆亡,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当时由秦潭公坐镇军中,大家只认为是秦潭公麾下。”
“我祖父当时为先锋,曾经与他们交手过,从寥寥的幸存者中得知这只军马,他们似乎是听从秦潭公,但又从未有正面出现,所以大家并没有在意。”
野利主说到这里再次跪地施礼。
“殿下,我祖父曾经试图寻找过这只军,但始终没有找到,交代我如果见到了一定要小心不要大意。”
“殿下,您可以问问大王,他或许知道这件事。”
听他讲完,帐中将官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神情反而更加恼怒。
“所以,野利主,你竟然是被你爷爷的故事吓破了胆子!”
“野利主,你还是个吃奶的娃娃吗?”
“就算是吃奶的娃娃也比他胆子大。”
帐内再次争执吵闹,索盛玄喝止他们,转头看秦梅。
“七娘,你知道这个蠹军的将帅吗?”他问道。
秦梅闭着眼,眼前浮现一条街道,厮杀的人群,渐渐汇集然后与那个小人走过来的男男女女,最终脑子里的视线落在一个高大的身影上。
“见过一面吧。”他淡淡道,“不怎么样,还不配跟我交手。”
索盛玄嘻嘻笑道:“天下能跟七娘你交手能有几个。”
秦梅睁开眼,道:“没有!”
索盛玄忙点头应是是,再转头看帐中诸人,眼睛亮亮道:“竟然除了秦潭公,还有厉害的人。”他站起身来,“那这次我们要见识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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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的裂开的城门打开,一队队兵马从城中奔驰而出,追击退去的西凉兵马,同时迎接援兵。
前后夹击中,西凉兵马在城门前消失,两军也终于相对。
看着密密麻麻的笙旗,平耀城的将官们齐齐下马。
“敢问是哪位大人前来驰援。”他们道,话虽然这样说,视线已经落在军中高高的那面将旗。
这一次那将旗没有离去,这一次前方的兵马纷纷让开,有一人纵马缓步上前,站到了官兵们面前。
“我是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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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能得到该得的回报,这就是故事的美好吧,我们生在现实,需要一些美好。么么哒,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