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子,缩进赵严的怀里,像布袋熊一样吊在赵严身上,赵严则是温柔地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微微的体香,这丫头却是越来越粘赵严了。
天已经很冷了,南方的冬天,是又湿又冷,能冷到骨子里。
屋子里已经生了炉子,炉子里烧着从东市椎夫手里买来的薪柴,总算暖和了。经过赵严设置的炉子,烟气顺着特制的烟道绕了个圈子,烘热了炕头,排到屋外,不会熏黑了屋里面。屋子里也暖和了。
赵严抱着露丫头进了屋子,也不放下,径直抱着,坐在炉子边上的茶椅上,捂着露丫头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给她吹着热气。
赵严温柔的,只想好好地宠着这个俏丫头,因为她太漂亮,太可爱了,纯得像奶茶妹一般,透亮着,很清澈!
“赵哥哥,在想什么呢?”露丫头问道。
“在想棉花!”赵严回道。
“棉花是什么花?好看吗?”露丫头道。
“不好看,却暖和!”赵严道。
“那哪里能买到呢?我去给你买来吧!”露丫头道。
“你买不来!因为没有卖的!而且很远!在云南!在海南!”赵严道。
“云南在哪儿啊?很远吗?”露丫头道。
“远!在最南边!那边是五黎族的地方!他们种有棉花!天冷的时候,把棉花塞进衣服里,就不会冷了!”赵严道。
“我们在南边也有人的!写封信就能找!”露丫头道。
“有了棉,就不用再种麻了!麻太硬!还是棉花软!拿棉花织了布,比麻布好!”赵严笑道。
“种麻的地来种棉就是!到时候我们多种点,多织些布!”露丫头笑道。
“咱们这个地方有煤吗?”赵严问道。
“煤?是什么?”露丫头问道。
“就是石炭,一种黑色的能烧火的石头!比柴好用!”赵严说道。
露丫头思考了一阵,道;“咱们这里多用木炭,石炭没见过啊!”
“木炭费事,要用木柴烧制;石炭则是从地下挖出来的,混上泥土,就能点燃取暖。若是能发现煤的话,就不用柴了!”赵严道。
赵严记得平县这个地方,知道这个地方,是有煤的,后世这个地方,有铁,有煤的,可是个宝地,又靠近长江,更是个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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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大院,王老爷子做为平县的一方豪强,很是有一番势力,家里有上千亩的良田,每年收获的粮食,都堆满了王家的粮仓;可是随着田地的扩张,目前已经到了尽头,想要再扩张的话,就需要对宁家的田下手了。只要吞下宁家的田,王家就能把名下的田给连成片了,到时候,便是一片大好形势。
一想到名下土地连成一片,王老爷子就很有些激动了!特别是宁家这辈没有男丁,就只有一个女子;且近几年,宁家的长辈听说上山修道去了,王老爷子暗思,大好时机或许就要来了。
要想吞了对手的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宁家的这个小姑娘给娶了!如此人田两得,岂不美哉?
王老爷子名叫王长发,膝下有一子,也算是老来得子,平时宠得利害,因此也养成了一个败家子,若不是王老爷子在,这家早被这不孝子给败个精光。
如今王老爷子看上了宁家小姐,正好给自己的儿子成个家,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心事。
想到这一点,王老爷子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找了媒婆,上门去探口风去了。
这年头的媒婆,可是专业人士,挑了个日子,就敲了宁家的大门。
灵珠,还当是怎么回事!见了这个老婆子,三言两语的便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知晓了整个事情,当下心里气急了!骂道:“王长发算什么东西?净做美梦!想吃天鹅肉哩!”语罢,便把媒婆哄了出去。
进了后堂,把事情说给无霜听;无霜闻言,脸色不淡,目光却寒意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