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在墙角挖个洞,埋进去后做个记号。希望等到重生时,能发现不同,再挖出来。”
“太名贵了,我不能要!大人还是。。。”惜妃刚要脱,就被哈迪斯阻止了。
哈迪斯直接就坐在了软榻上,一只手按在了她要摘去手链的左手上面,灰眸紧盯着她:“我送出去的东西,不希望被退回。你不喜欢的话,尽管拿下来从露台上扔出去,或者拿个榔头全部敲碎了玩。只要你乐意,怎么做都可以,但不要还给我。”
惜妃只能苦笑着道:“多谢大人,东西很漂亮,我非常喜欢。就是太名贵了,以后不要再送了!”
“既然你喜欢,为什么不送?如还想要其他的,把颜色和形状告诉我,我会弄得到。”哈迪斯坐在软榻上,一点都无异样,就象坐在自己的官邸里一样:“每次我只要打了胜仗就行。”
看到惜妃戴着手链的右手有点不自然,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哈迪斯嘴角微露出笑意来:“身为君王,是不能赏赐女人太名贵的东西。你脖子上的寒晶是陛下说你体质差,才给你佩戴。而我就不需要,想送什么就尽管的送,没人敢说我什么!多看看寒晶吧,以后你不是王妃的时候要归还国库的,到时确实需要一些好点的首饰才行。”
听得怎么都不是个味,惜妃只能强笑了一下,努力忍着不发火:“那还需要很长时间,大人不用太着急了。”
哈迪斯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他站了起来:“也许很久,也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久。有时君意难测!但你不用担心什么,会有人很好的继续照顾你的。”说完就转身离开。
吱吱看了看已经走出内室的哈迪斯,又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惜妃。惜妃都忘了叫她送哈迪斯,于是吱吱赶紧地扯着嗓子喊了声:“送大人,大人慢走!”就算不是真送,也算是做了表面文章。
哈迪斯今天来又是什么意思?每天总会莫名其妙的说一番话。
如花凑了过来,瞪着眼珠子看着惜妃手腕上那一粒粒镶嵌在名贵金属上,打磨得熠熠生辉的红宝石:“噢,好大呀,个个都足有指甲盖那么大!”
“不但大,而且颜色很纯,每一粒色泽都非常接近,我都怀疑是同一颗宝石上分割下来的。”吱吱也连连摇头赞叹:“哪怕是库房里,也最多四五条这样的手链。而在其他地方,我都没见到过。”
见惜妃的脸色不好,吱吱赶紧地加了一句:“当然,还是没有寒晶名贵。”
寒晶就此一块,独一无二。任何宝石都无法与之相比!惜妃想的可不是这,而是刚才哈迪斯的话。一定是王和哈迪斯之间有了什么私下协定,否则哈迪斯也不敢每天过来骚扰她,一副她就快是哈迪斯夫人的样子。
吱吱大胆拉过惜妃的手,和如花细细看着那一粒粒红得耀眼,如同鸽血的宝石,连连啧啧。
不要说两个侍女会有这样的表情,如果给其他女人看到,就算是王妃,都会瞪起眼珠子。
也真是有意思,王送宠爱女人名贵东西,需要编上各种各样的理由,表示出送东西是为了需要、而不是让女人开心。哈迪斯这句话说对了,王送东西有限制,而臣子则没这个顾虑,只要男人有的东西也愿意送,根本不需要编什么冠冕堂皇的道理来。
“要看是不?”惜妃将右手手腕上的红宝石手链撸了下来,抛给了吱吱:“要看就看清楚点。”
“哎呀!”吱吱和如花吓得赶紧地去接。
总算没掉在地上,吱吱手指当做了首饰架,将手链挂着,和如花继续欣赏着,嘴里忍不住埋怨道:“主子,你知道这是多名贵的东西吗?至少值一百瓶的好酒,可能要二百瓶。哈迪斯将那么名贵的东西都送给了主子,还说主子不喜欢尽管的扔,尽管的砸,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得到。被其他女人知道后,一定眼睛比这些宝石都要红了!”
“谁眼红谁去当他夫人去!”惜妃没个好气地在软榻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两个侍女。看着她们两个看着手链,就感到心烦。
“别人相当也当不了呀,也要哈迪斯大人喜欢。谁叫哈迪斯大人偏偏就是喜欢主子你呢!”吱吱看着红宝石手链,好似心完全向着哈迪斯了:“主子,你知道吗?男人只有对喜欢和崇敬的女人才吻手背。我以前在古画上看到,那么多年了,从没再看到,没想到今天见到了。而且是哈迪斯!我真想出去好好说一通,那绝对是最大的新闻呀。。。”
只有对惜妃和崇敬的女人吗?惜妃有点愕然,随后陷入了深深地沉思。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