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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臣,说白了,拿着钱,但是能干的正事少之又少。
穆元祈的脸越发的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下面报上来一堆琐事的大臣,突然将猛地一拍龙椅,站了起来:“你们每天拿着俸禄,就是去关注这些事情了吗?”
这帮大臣,就跟菜虫似得,白菜长大,他们就越肥。
穆元祈突然发怒,那些大臣倒是有些愣住了,齐刷刷的跪下,嘴里念叨着:“陛下息怒,微臣知错。”
但是这话的诚意有多少,也就只有个人心中清楚了。
“礼部,西决国来访我大圣,迎接使团的人选拟好了吗?他们如今,距离京城还有多远?来的目的是什么?一行一共多少人?京畿防卫做的怎样了?”
一连串的问题,直问的那礼部的尚书一脸懵逼,一头雾水的看着穆元祈,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才回答:“回禀陛下,西决国来使主要是五公主殿下与西决的小侯爷。一共百余人左右,恩,应该还需要几天才能到京城。”
“放屁!!!”
穆元祈气的眼睛都红着,没好气的指着下面的礼部尚书,“你说的,都是什么废话?国书上标明了来使的是五公主跟小侯爷,朕问你的是,你知道他们来京城的目的是什么吗?好端端的,我大圣跟西决井水不犯河水,从不打交道,如今他们突然跑到大圣来择婿,你们难道每天出门都不带脑子么?都不知道想一想,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虽然,穆元祈自己也并不太清楚西决国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了,突然跑来大圣。尤其是那个五公主,穆元祈一见到那女孩,就觉得反感。
沈瑾祎从班列中走出来,跪在地上,一脸严谨的看着上座的穆元祈,“西决地处偏僻,多年来,粮食大多都依靠周边各国供给,大圣与西决相邻,但大圣连年丰收,粮食产量又居各国之首。而西决临海,盛产盐巴,如此,西决的目的,并不难猜。况且,西决国五公主,传闻当年曾在大圣遇见一男子,白衣胜雪,一见倾心,此番来京城,一则恐怕是因为盐巴一事,另外一事,可能就是为了五公主的婚事。“
沈瑾祎这么一分析,在场的很多人都恍然大悟,一边感慨着沈瑾祎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一边又在暗自嫉妒着,怎么沈瑾祎什么都知道?太过分了。
可大圣这泱泱大国,需要的,正是沈瑾祎这样的人,穆元祈欣慰的点点头,笑着看向沈瑾祎:“那么,沈爱卿可有什么对策?”
“西决国使团以五公主为首,微臣以为,迎接使臣,身份不能低。其次,便是那五公主的安危,若是五公主在京城出事,那么势必引起两国纷争。还有,既然西决此番来大圣并无恶意,那么微臣以为,若是能促成五公主的婚事,也不是什么·······”
“咳咳,姻缘天注定,沈爱卿,这事就别操心了。”
穆元祈并不打算要用自己臣子的幸福,去换取两国之间的和平。同时也没那个必要,要是西决敢冒犯他大圣,他一定打的西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哦,朕忘记告诉你们了,西决的五公主,早就已经到了京城。朕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玉阶之下,大臣们都安静了下来,五公主来京城了已经?
没人知道。想起那天那个五公主那么光明正大的拦住自己的马车,穆元祈就是一肚子的火。
“你们京畿守卫营,平常的巡防,都是去看美人去了吗?那么大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京城,还那么扎眼,你们就没有一个人察觉?”
天子脚下,就算是多了只蚂蚁,他们都应该搞清楚这只蚂蚁是公的母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是个大活人!!还能当街拦马?
这么大的事情,这群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穆元祈浑身都压抑着一股冷气,压迫的下面的人都不敢抬头去看他,气压一时间,降到了最低。
“你们当朕好糊弄?先是长公主之乱,你们一个个的,朕发落了你们,你们就觉得,朕都不知道你们背地里的那些勾当?今儿倒好,西决五公主都撒泼到朕跟前了,你们竟然还一个个都不知情?很好,京兆府尹你是不是想回老家了?礼部,你们平日里都是做什么吃的?你们一个个的,当朕是瞎子?朕一说要立后,你们一个个的就跟打了鸡血似得,挤破了脑袋想要把朕的后宫塞满你们的人!朕一题正事,你们一个个的,连个屁都不知道!!糊弄朕?觉得朕还是那个任由你们可以欺负的小皇帝?从今天起,朕要告诉你们,朕的皇后,此生只有一位,谁干干预朕后宫之事,就先过问过问你们的脑袋!”
“微臣惶恐,陛下三思!!”
众臣们等了半天,才发觉,他们的小皇帝,今提起这事的目的,不过是警告他们,他,已经不是那个刚登基需要人辅佐的小皇帝了。
西决五公主入京一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有的人都让穆元祈三思,但是穆元祈却冷冷的说了句:“你们一个个的,都闲着了是不是?”
然后礼部,刑部,兵部,户部,一个个的都纷纷的俯首不语,这个朝代,从长公主之乱一事之后,就已经是他穆元祈,开始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