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和凄惶。1930年的冬天,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中日之间必有一战。所有人都在奔走呼号,要全国人民团结起来,齐心抗日。
像武家堡外的事在东北各地,时有发生。武家堡一门忠烈的故事,也随着逃难的人群流传于这个惶惶乱世。
武家虽灭,但武家的声名却更胜从前。经过一处茶楼,武义本想坐下来喝杯茶。好平复一下沸腾的热血,可是茶楼的先生,正说的一段也正是武家堡发生的事。
大雪纷飞,夜天寒,英雄豪气血染天,闲言不敢惊豪杰,但把英雄话一篇,就说那武氏一族,血染武家堡,全族上下三百七十四口,壮烈成仁。武家堡主武烈,真不愧是武林豪杰,一口大刀,前劈后砍,杀得小鬼子肝胆俱丧。那一夜,风不停地吹,雪不停地下。武家堡上至堡主武烈,下至年仅七岁的武明福,一门忠烈啊!于武家堡外,血战日寇一天两夜。武家战刀,一战扬名。为我北方武林之魁首。一刀夜战八方寒,热血江湖美名传。
只听了几句,武义就已然泪流满面,再也听不下去,扔下了一个大洋给那先生,转身跑出了茶楼。
回到了客栈,福伯也刚刚好回来,买到了四张去北平的车票,时间就是今天晚上的。
草草地吃了些东西。又买了些路上吃用的,四人也顾不上马车,送给了一户逃难的村民,就来到了火车站外。
此时这里人流攒动,到处都是乱哄哄地。
“叔叔,你看那边。”
听到了康晴的招唤,武义顺着康晴的手指,就看到了一行人。一个矮胖的男人带着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身后跟着四名保镖模样的打手,正一脸慌张地往站内走来。
武义不认得这几人,就转头看向康晴。
“他就是赵有为,国难当头,竟然畏缩逃离,弱不是他,我父亲也不至于这般难为。”康晴见武义不明白就解释道。
武义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把这人的样貌记在了心里,转身给了康晴一个安心地笑容。
福伯看着武义的表现,担心地说:“少爷,还是少生事端,一切以武家血脉为重。”
武义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矮冬瓜一样的身影。
武义一行四人,总算是上了去北平的火车,武义这时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邪笑。
“叔叔笑什么?”看到武义的表情,康晴不解地问道。
“我看到那个矮冬瓜也上了这火车,真是老天有眼啊!嫂嫂,切让他再活上几个时辰,等车快到北平的时候,看我怎么结果了他,为康叔叔出口恶气。”
康晴听得武义这么说,点了点头,但又担心地看着武义“你也要小心,事不可为就不要强求。”
“嫂子,不要小看了我武义,现在我早已不是之前你认识的那个小子了。就他那几个废物保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嫂嫂大可放心。”
听到武义这么说,康晴才放下心来。
福伯也是老江湖了,一打眼就看得出,那几个保镖不过是样子货罢了,过了气血关的武义对付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也没说什么。心中一股怒气早已经憋了好几天了,福伯也是想找个倒霉的人发泄一下。就也没有拦着武义,但又怕武义莽撞,起身在武义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就离开了坐位,在火车上开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