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回去,不敢造次。”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不知道为何那女子来时信誓旦旦,而且经历几番苦战,居然被这和尚三言两语一讲,居然就放弃了。
众人不清楚,女子却是另有原因,只因为刚刚渡云那一抖,实在让她惊讶。渡云看似不经意,但女子却感觉到了身后的内力沿着红绸和长鞭朝她袭来,将他逼得动弹不得。
而且这股内力广阔悠远,像潮水慢慢包裹而来,而且源源不竭。女子虽然不是全靠内家功夫,但功力总算不错,但和渡云一比,就显得浅薄的多,女子心中知道他的内功绝非寻常。
更令女子吃惊的是,渡云内力如此强劲,却没有伤到自己,只是起到了威压的作用。红绸和长鞭也没有丝毫损伤,不仅是渡云慈悲心肠,不轻易伤人,更重要的是,足以见他对于内力运用自如,举重若轻。
女子看了看场上形势,知道绝无胜算,于是便应下渡云的话,准备离去。渡云见他如此说,也没有拆穿,只道了一句善哉,便将手中的鞭子和红绸松开。
女子默默的将红绸收入袖中,又将长鞭卷好,交还给刘霭文,临别之情,想了想,又轻声道:“多谢你的一臂之力,多加小心。”说完也没有等她回话,就飘然而去。
女子路过郭长卿的马时,许久不言的郭长卿突然睁开了言,嘲讽的道:“这就走了?风渊剑也不要了?”
女子抬头,微微笑道:“有真佛在此,我可不敢造次,我劝先生也早点离去的好,不要白白丢了性命。”
郭长卿冷哼一声,道:“不知道你家先生有没有算到该有这个和尚,依我看,王玄鉴不过如此。”
女子闻言,怒目而视,冷冷言道:“我家先生只给你起了一卦,算你这辈子都该着得不到风渊。”
郭长卿气的脸色一滞,讽刺道:“你这丫头,牙尖嘴利,你家先生倒是好管教!”
女子轻轻瞥了他一眼,道:“先生有空同我磨牙,倒不如想想回去怎么交差,已经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躺在那里也不行了。想想看回去怎么说吧。”
郭长卿刚要张嘴,女子却不想睬他,脚下一点,便乘风而去,又往密林深处悠悠离去。
留下郭长卿一人立于马上,他见沈平和陈敬峰已经奄奄一息,若是此时离去,实在是不甘心,但是看了看渡云,又想了想刚才女子的行为,知道他必是高手。
实际上以郭长卿的武功修为,在渡云刚到这里时,看他的眼神、呼吸、行动,便已经能感到他的内力醇厚,若说是自己无伤,也许还能一战,可自己被沈陈二人大伤元气,虽说已经暗自调息了好一会,但要想和顶尖高手过招,还能取胜,实在没有把握。
更何况,他手中还拿着伏岳刀,若是失败,不仅风渊剑得不到,连伏岳刀也要丢了,到时候更难收场,于是便咬了咬牙,对刘霭文等人道:“我们走!”
刘霭文还站在那里,听到此言,忙抬起头问道,“先生,方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