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是啊,我们也是多方打探了,才得到一点确切的消息。”
陈素青疑惑道:“这鄱阳湖水匪能有多大能耐,敢千里奔袭去深山里行凶?”
梅时尧叹了口气,道:“就是啊,可惜一代名剑,竟然落入这等宵小之手。”
陈素青听他说到风渊剑,心中一沉,她几乎可以断定,那剑还在自己家中。但听梅时尧这样说到,心中又是一沉,急忙惊道:“怎么?风渊剑也在他们手中吗?”
梅时尧观看了一下她的神色,道:“这个自然,他们就是冲着风渊剑去的,既然行凶作恶,难道还能不拿这剑吗?”
陈素青心中一动,连忙收了神色,道:“我也不清楚这江湖之事,只是从未听过鄱阳湖水匪这一号人物,不知道如何,我心中想着倒不像是大门派,难道他们竟能承住宝器?”
梅时尧道:“确实只是一些不入流,所以我也怕这剑再被别人夺走,反而麻烦,故而想问问你,当时的事情,可有什么要说,我这里也好再判断判断。”
陈素青不明他所指,只能摇了摇头,道:“那时我和冰娘在扬州,我赶回家时,事情已过。我也曾诸方打听,还是一无所获,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
梅时尧闻言,略沉思了一下,道:“仇虽然要报,但我心中想着,只怕你们还是想早日取回那剑。”
陈素青见他越说,心中越心虚,按他那语气,好像确确实实知道风渊剑已经被人夺走了,她现在真有点后悔,当时没有看一眼风渊剑的地方,省的现在心里没有底。
按说自己母亲的计划本来严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也保不齐真会出什么意外。她心中一阵焦躁,但面上没有显露,在梅时尧跟前,还是沉住气道:“报仇之日,就是夺剑之时。”
梅时尧闻言,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我听你姨母说,你已经许配给了姑苏沈家吗?”
陈素青闻言,心中又是一阵犹疑,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于是苦笑道:“正是,可是如今沈郎不知去处,我又担心冰娘,所以不能登堂。”
梅时尧点点头道:“哦,原来这样,说起冰娘,她也快及笄了,你也不能总这样照顾她,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陈素青心中一怔,本来梅时尧说起此话,她也该请他为冰娘打算,可是想到之前同抱绮说的话,心中又有些犹豫,若是梅时尧真有意为表哥求亲,她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在她低头沉思之时,就见李碧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陈素青,对她笑道:“我去你房中找你,你却不在,原来是到这里说话来了。”
陈素青见她进来,连忙站了起来,道:“只因姨母召见,所以前来请安来的。”
梅时尧笑道:“我因想着冰娘马上要及笄了,所以喊青娘来问问,要怎么办这事情,总不能含糊过去吧。”
陈素青闻言,不置可否,只是对李碧瑰笑道:“不知姨母找我,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