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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都是挑战,好听点,这是高原有氧运动,说的不好听,这是作死,正儿八经的作死,从盘山公路一路向上,就没有意外,顺着河谷,从森林到灌木,低矮土丘上的牦牛,山羊。
朋友大口吃着,忽的说:“快到了,快到了。”
他回答:“那就好,那就好。”
“新来一个。”
身边有人说,那六个字落在他们的耳朵里,一字不落。
曲洋摸不到包,那里面有从锦里旁藏街买的藏刀,高仿,作用不大,糊弄人还行,最重要的是不重。
手摸不到藏刀,他听到嗤笑。
有人说:“你们闲的没事做?滚!”
一个字,宛如千斤,他耳膜震动,从上到下不舒服。
“别想走,说的事就是你,要么走,要么滚。”
他牛脾气上来了,反手一拽,看他巍然不动,不由喝道:“老子今天还就不走了,不服你个瓜娃子,来咬我。”
“宾果,下一个。”他咧嘴一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下一秒消失的无影无踪。
......
长江以北,黄河以南的地方自古便称之为中原,这个自古,大抵不为人所知,越到近代,饱读诗书之辈便越少,些许做书的,也不如前。
前者喜欢开创,后者像了一人说的话“像我者死,学我者生。”
一个庞大的影视城不断成长成了一个巨无霸,每日都在成长,里面的错误被一点点放大,产业化带来的后果——融入。
融入不了这个圈子的秦冶抱着一摞剧本,一脑子好点子,却得不到任何帮助。
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他坐在台阶上,珍重的把剧本放在腿上,摘下眼镜,深吸一口气,“大不了一无所有,从头再来。”
他是妥妥的主角模板,等待,长时间的等待,女朋友消失在人海,朋友死于他的沉默,忙碌。
每每聚会出现,消失,都没人在意,久而久之,他远离自己的奢望。
一抬头,他屁股一空,坐在地上,慌乱的起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三三两两的陌生人聊着,他置身事外,同样格格不入。
灰色的长戟立在虚空中,影影绰绰,他恨不得擦亮眼镜的,看的更真切时,方才发现眼镜并不在。
绿色的植物清晰,没了朦胧美。
“秦冶对吧”那人低头看了看他的脚尖,见他没反应,踢了一脚,嘿了一声:“你有一个选择。”
“同意。”
“同意?”
秦冶一本正经的点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出现在这里,我想知道我的剧本在哪里,或许对你那是一堆废纸,可以随手扔掉,用打火机点燃,烧的一干二净,但那是我的梦想,你TM知道吗?”
小五主动退避,对一个涨红脸,浑身上下书生意气的家伙,他难不成生气?跟他一样愤怒,激昂?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偌大的房,寂寞的床.......”
他们的故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