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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阎主,我说得算,你是主巫,当然你说得也算,一个时代,一个变化,如果墨守成规,那么社会还会有进步吗?”
阎肃这小子能说,我拉着沒雪走了。沒雪气得有点发晕,出门差点沒撞到停在下面的车上。
我们回了家,和中建说了这事,中建当时一愣。
“我就愣到了,墓巫迟早会合在一起的,如果阎肃和段红结婚,或者是合在一起了,那就是墓巫之合,虽然,私下的墓巫有交往。但是,只限于友谊,这回可是好,这天终于來了。”
“那又会怎么样?”
“墓巫之合,会产生什么?谁知道?诡异,绝对的是诡异。”
“那怎么办?”
“我想,初合之计,还沒有稳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会用的,现在我们无法确定他们是不是墓巫合了,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就去找小四,把上把墓技给他,马上就他了去,如果他有一个助手就好了。”
“我给找到了,得吉?”
“范得吉?”
中建似乎对范得吉有点反感,他沒再说什么,起身就走。
我们进村,进了四叔的家,四叔在喝酒看电视。
四叔看到中建來了,站起來,让他坐下,给倒上茶水。
“小四,这事马上办。”
我就把阎肃和段红的事说了,四叔一下就跳起來了,愣了半天说。
“真是邪恶了,沒有想到,这天真的來了,这是最可怕的事情,墓巫之合,天崩地裂,虽然不至于,这说明那种合出來的巫技,恐怕是沒有人拦得住的。”
我也愣了,有那么厉害吗?总不是超出自然的,人的能力有潜在的,我们巫术就是潜在的能力,我知道,就是再厉害,也不会超出这个潜能的能力的。
“小四,如果你不收墓技,我现在就用巫技。”
四叔被逼到了死角上,沒有了退路,点头。
“那好,就今天半夜,正好德子和沒雪在,护着我们。”
我和沒雪似乎比他们还紧张,这样到底能不能行,会怎么样,谁也预料不到。
半夜,四叔和中建到后院,背对着,我们只能看到四叔,中建瘦小的,看不到。
我们沒有感觉到什么,只是几分钟的事,四叔就转过身去,抱起了中建。
“这就完事了?”
沒雪问我。
“看样子是,中建的尸体在那儿。”
四叔把尸体抱进房间里说。
“你们两个可以回去了,我陪大爷说一会儿话。”
我们走了,知道四叔是不会有事的,我们回去了。
第二天,我们再去医院,主要是看看段红怎么样了,这是段红第六天,明天再有一天,就上墓色完事,阎肃还坐在那儿,从门的玻璃往里看,段红就是那样的躺着,一动不动的。
“二位,沒有机会的,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她就不会受到伤害的。”
“爱无国界,看來也沒有巫墓之界了。”
“你说得沒错。”
“阎肃,我们是哥们。”
“别往下说,哥们是哥们,这事是这事,如果再和往下说,就撕破了哥们的脸了。”
“阎肃,我真后悔,在你最惨的时候,我应该顺手就把你捏死。”
“可是你失去了这样的机会,而我沒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你是不主巫,主巫都会做出來的,而你只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传业人。”
我和沒雪走了,我们讲不过这孙子,当初我真后悔,沒有把这阎巫给灭了,至少给他洗巫,就沒有这事了,段红和阎肃认识有多久,我们谁都不知道,也许几年,也许几天,他们墓巫之合,大概是种有需要,如果说是因为这个,他们大概认识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阎肃是要把阎巫发展起來,而段红呢,就是想把四叔给沒掉了,从此就安宁了。
我不知道四叔会不会选择出手,他太善良了,当年把段新江杀掉就完事了,可是沒有,他就离开了。
这件事让我们都很意外。
我去村子找四叔,他竟然不在,中建的尸体也不在了,看样子是埋尸体去了,我回去给范得吉打了电话,让他随时准备好,有可能就这一半天的事情。
我和沒雪也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错过了,恐怕就再了沒有了,段红七天之后才能有了墓技。
我,媚媚,加上沒雪,是可以控制住阎肃的,那么來讲,段红就不算什么了。
第七天的时候,我们看到了沒雪的房间门口多了三个人,那是墓虫,是段红的哥哥们,三个哥哥们,他们的墓技都在段红之下,范得吉说,他对付着沒问題,那就好办。
我们等着四叔的出现,四叔一直沒有出现,我们就进对面的饭店喝酒等着,半夜十二点,就是段红上墓色完事的时间,我和沒雪商量好了,如果四叔不來,我们就來。
我们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四叔还是出现了,半夜十点半,慢慢的走进了医院,我们跟进去了,在医院走廊里,执班的医生说不要有这么多人,马上都离开,她就进房间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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