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四叔那儿,那儿的束子竟然都开放了,血红的一片一片的,四叔高兴不起來。
“四叔,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真是太奇怪了,我沒有遇到过,我也查了墓记,沒有这样的记载,恐怕是沒有遇到过这种现象,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样真是太可怕了,现在束子提前就放开了,我看着就担心,那像血一样的红,我感觉就像血。”
四叔的担心不比我少。
那天,我住在四叔那儿。
早晨起來的时候,四叔说。
“我想去山上,你去吗?”
我点头。
四叔在前面走,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说,早晨天气就热是受不了,一直到了山顶,这是红石的一个叫阴山的地方,到了山顶,我竟然看到一个小湖,有十几平方米,但是看着很深。
“这个湖很少有人知道,在这个季节,它是不应该有水的,可是现在满满的湖水,现象太不正常的。”
“我听说过这儿有一个湖,但是沒有來过。”
“这个湖很神奇,随着天气的变化,湖水在变化着,气温多少,他的水位就是多少。”
“有多深?”
“沒有测量过,反正很深。”
“这是山顶,最高处,水是从什么地方來的呢?”
“在这儿是最高处,你放眼看,前面相连的几座山,都比它高处了很多,我想应该是山体的水,集在了这里。”
四叔分析得沒有错,确实应该是这样。
突然,我听到了叫声,四叔也听到了,吓了一跳,我们四处的看着,竟然看到阴湖里露同來一个小脑袋,极为奇怪,竟然你一个娃娃一样的头,吓得我一哆嗦,四叔也冒了冷汗。
“四叔,那是什么?”
那个露了一下头,叫了一声,就消失了。
“难道会是……”
四叔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看來四叔是知道,而且这种东西有可能是可怕的东西。
“是什么?”
跟我马上下山。我和四叔下山,回到家里,他就从一个老箱子底下翻出一本书來,破旧的不成样子,他轻轻的翻着,第四页的时候,他停下了,看了半天说。
“对,就是这个,绝对沒有错。”
四叔让我看,书中用文言记载的,便于理解,我就不把原文写在这里,我把大概的意思写在这里。
阴湖,有一种动物,类孩,但是只是一种动物,它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找灾,大灾來的时候,它就会叫,叫声像孩子哭一样,用束子引诱它上岸,抓住它,系上绳子,告诉它,找灾,它就会给你找到灾难的來源,但是束子不能离手,一直到找到,它自己就会跑回阴湖去。
类孩?这简直是太不可理解了。
“照做,我觉得我们的灾难來了。”
我们四叔弄了束子,然后上山,阴湖,那个类孩又了出现了,那脑袋和脸长得很真像一个离子,束子摆在岸边,类孩犹豫了一下,就上來了。
是一个小动物,像一只小狗一样,它贪婪的吃着束子,四叔就从后面把它按住了,它不安的挣扎了一会儿,就停下來,系上绳子后,它就走起來,往山下走。
我们跟着,不时的喂点束子,它不时的叫一声,跟一个孩子一样。
类孩进了村子,就不肯再走了,四叔抱起來,回了家。
“我看等到天黑的,它似乎感觉到了更多的危险。”
天黑了,我和四叔再出去,那类孩子就跑起來,我们跟着,竟然进了城,它在小城的小街上跑着,最后跑到广场地儿,停下來,抬头看着我们。
“应该就是这儿。”
四叔把束子给了类孩子,它吃完就跑了,应该是回了阴湖。
我看着马今的塑像,觉得奇怪,怎么会是这儿呢?我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是广场呢?这儿我并沒有发现什么异样。
“明天我再來,你把沒雪叫來。”
我回家,和肇老师说了类孩的事情。
“如果能找到原因,那可真就好了,如果这样下去,我看小城今年的温度会不断的上升,现在市区的温度也在上升着,这是一个效应,扩散开來,那就是全国,全球了,这是非常可以的,小城最后将达到九十多度,这儿就像一个扩散点一样,把地球改变,最后沒有生物可以活下來,沒有人能在九十多度下活下來的。”
肇老师说得并不可以,小城的温度确实是在上千着,已经达到了四十度,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一滴雨水,这才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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