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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很麻烦,我慢慢的跟你说。”
我们回去,赵副县长还在那儿聊,估计得聊到天亮去。
我让秘书藏到一边,我就拿着摇鼓走出去,赵县副长看着我,那个女鬼看着我,我举起摇鼓,那个女鬼喊。
“别摇。”
我摇了,他就现形了,赵副县长吓得“嗷”的一嗓子,然后就跑。
“你回去吧,我送你投胎去,这样的爱情沒有意义。”
“死觋师,我躲着你,躲着你,还是让你发现了。”
我巫送她回去,当天夜里就投胎。
我和秘书回到办公室,把摇鼓放到桌子上。
“我送你回家。”
“先不,我们得把酒喝完。”
“不太方便吧?”
“沒事。”
我们喝酒,秘书就说了,你是觋师,那么我想求您一件事,就是有一件事,有二十多年了,我有点,迷惑,一直沒有敢跟其它的人说,我也痛苦。
我锁着眉头,这丫头沒看出來有什么事。
“你说。”
“这么着吧,把这杯干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我想这丫头不会是……
我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笑了,自己想太多了。
我和秘书回家,她家沒有搬进古城,这我是知道的,在河山的山坡上,她家受到的损伤小,修复了,也是老宅子,她父亲说死不走,就留下了。
我进去,院子很大,很不错,进屋。
“我父亲有后进最里面住,他耳背,听不到。”
秘书带我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我母亲住的房间,她是一个格格,嫁过來后,也是单独的住,不管到什么是什么时候,半夜也跑回來自己住,可是就是在二十年前,就出事了。”
秘书让我坐下,去自己的房间倒了一杯水给我。
我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我母亲二十年前突然失踪了,我父亲找了六年沒找到,也就是我们不再找的时候,那天半夜我进母亲的房间,就是这面镜子,我看到母亲在里面,她冲我笑着,有的时候哭着,她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就这样天天的和母亲在一起,父亲不知道,我不想想告诉他,他受到的打击很大,就是在那年,父亲的耳朵就听力不行了。可是,最近我发现一个问題,镜子模糊不清了,有可能是年头太长了,受潮了,后面的漆不行了,我担心看不到母亲。”
我知道,这是走进了镜子里去了,这个女人长得肯定很漂亮,喜欢照镜子,尤其是在半夜,进了镜子里,一呆就是二十年,如果这二十年中,镜子碎了,她就永远在镜子里了,或者是镜子里的某一小块,百年之后,她就成了一个鬼了,缠人。
“把你母亲的八字给我,明天我再过來,下半夜两点,最好和你父亲说这件事。”
我回家,琢磨着这件事,这个女人我可以让她回來,但是还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吗?她已经习惯了镜子里的生活了,其实,那也是一个空间,活在那里二十年了,也许习惯了。
第二天,我去了副空间,我要看看有问題沒有,毛平空间长,确实是不行,为人稳重,听取建议,我看他和何峰处得不错,这我就放心了。
我给郭子孝打电话。
“沒醒,似乎稳定了,需要时间。”
我叹口气,去了肇村,沒有成为木巫的三个人过來了。
“肇县长,所发生的事我们也知道了,那些木巫的巫术沒有了,我们想把沒巫发展下去,可是就我们三个人了。”
“这事以后再说,最近來怎么样?”
“其实,我们原本以为太平了,其实,并沒有,这几天总是看到有什么在村子里转,但是抓不着看不清楚的,半夜里。”
我想起四叔说过的,异域之巫是不死之巫。
我离开肇村,去四叔那儿,我把事情说了。
“我知道了,异域之巫是不死之巫,就西域之巫一样,但是有西域之巫的三鎏黑金棺,可以控制住,西域之巫,不发展,沒有接巫人,但是依然存在,你不去进巫地,就沒有伤害,现在木巫是以影形而存在,把影形打散,就会像西域之巫一样,用三棺镇住,木巫之地已经在肇村,在肇村西山建一个塔坟,把三棺放进去,一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木巫就彻底的沒有了,不过这一年,影形木巫是存在的,不会传巫,不会接巫,但是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所以你也得小心点,尤其是你和媚媚,毕竟是你们把木巫给断了的。”
我沒有料到还会有这样的事情,那只能是这样了。
我找到那三个沒巫,让他们弄了塔坟,然后三棺镇住。
沒雪活过來了,那边來电话了,我沉重的心情一下就消失了。
我晚上去秘书那儿,他父亲出來了,摆上菜,时间还早,等到两点钟,秘书母亲出现的。
“肇大县长,你是好县长,我们百姓的福分。”
“我应该做的。”
“这丫头跟着你,我是太放心了。”
“爸,喝酒,别说这些了。”
“对了,我老婆你能弄出來不?”
我愣了一下,秘书也盯着我看。
“我尽力,也许今天晚上就是你们见面的时候。”
喝酒,大家都高兴,东扯西拉的,靠着时间。
两点一到,我进房间。
“你们就在外面等着,不要进來。”
我进房间,镜子里果然一个女人,有气质,果然是一个格格,格格的打扮,看來这个女人还是喜欢当格格的,连格格的衣服都有。
我说。
“我是觋师,我可以帮你出來,你愿意吗?”
那个女人点头。镜子里鬼拖她进去的,霸占了二十年,我用沒巫看到了男鬼。
“你可以走了,二十年了。”
“肇德,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你破坏了我的爱情,我走,但是等你死后,我会找你算这笔帐的。”
“那沒问題,我欠下的债,我会还的。”
那个鬼跑得快,知道我急了会把他散掉的。
我伸手进镜子。
“拉住我第三根指头。”
那个女人拉住了我第三根骨头后,我扯出來,女人出來,我就把镜子一脚给踹碎了,如果不踹碎,那鬼不甘心,鬼魂留在那里,不时的就会闹点事,这回他沒地方呆了,就得跑掉。
我拉开门,女人看到女儿和男人,一下冲过去,抱着就大哭起來。
我走了,这是人家三个人幸福的日子。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