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说。
“你似乎和胡县长弄不到一起去。”
“他做事的方法我不喜欢,所以就这样了,其实,也沒有什么事。”
郭子孝走后,肇老师说。
“对领导不要那样,不喜欢也不要表现出來,他毕竟是在工作,胡县长來小城也是天天的折腾着,很卖力气。”
“这点到是,可是他做事的方法我不喜欢。”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做事方法,人家不会按你所喜欢的方式还做事,这就是社会。”
“得,您老别给我上课了,我得出去转转。”
我去阎肃那儿,古董店真的就开业了,阎肃坐在那儿,脸色苍白,看來是沒有完全好。
“德子,又來气我來了是不?”
“对,这会你是爽了吧?”
“我有阎巫在,我就不怕,慢慢养着,等好了后,我再找你折腾着玩。”
“你还有这个心思?不怕再來五雷呀?”
阎肃听了后,一哆嗦。
“你和媚媚是怎么学会的?”
“什么?”
“五雷,不应该是你们恩特和莫蒙安之巫。”
“就是,这个你不知道,不用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德子,你成了大巫了,我知道三年过后就成了大巫。”
“对,那你就别折腾。”
“我不跟你折腾,也得跟沒雪折腾。”
“沒雪?你劝你就老实的,和段红在这儿卖古董算了,如果你找沒雪,恐怕你们就是找死了。”
“为什么?”
“南巫在沒雪的身上,木巫在沒雪的身上,还有沒巫,你说呢?”
阎肃看了一眼段红。
“弄两个菜,喝点酒,很久沒喝了。”
我和阎肃喝酒,看着古董。
“这些都是真的,看來生意挺不错的。”
“是呀,卖得也差不多了,沒心思再弄了,有的都空了。”
“看來你不差钱儿了。”
“那不是钱的事,我想把阎巫再折腾起來。”
“别有这种想法,你看看我,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成之巫,我也沒有去折腾,这东西我觉得邪恶,你看看巫学研究中心,有人已经会了点巫术了,但是,最后会怎么样?”
“怎么样?”
“容易折腾出事情來,这点你要相信。”
“是呀,沒有定力学会了巫术,就是祸事。”
阎肃的真实想法一直沒有说出來,下午,从古董店出來,我就去了河边,苏子河水,静静的,我喜欢这种安静,可是总是换不來。
天黑我才回肇老师那儿,媚媚把孩子接回來就玩电脑。肇老师说媚媚,两个人就打嘴架,我妈听烦了,就來了一嗓子,把人都吓得一哆嗦,谁都不说话了。
我和肇老师说沒雪的事,他锁着眉头说。
“我看这事就别管了,就让沒雪自己折腾去。”
我们聊天,那个千年的白灵就进來了,媚媚大叫一声,跳起來,我把也是吓得脸都白了,两个孩子里屋玩,沒看到。
“你不要这样进來,吓着我们家人了,这我非常的不高兴。”
“对不起,明天可以吗?”
“先走,先走,明天小河边见。”
千年白灵走了,我解释了一下,媚媚说。
“怎么招惹这货了。”
“巫师就招邪气的事情,他们不找我们,找谁去?找别人也弄不了。”
媚媚沒说话,接着玩电脑。
第二天,我去河边,千年白灵说。
“想好了吗?”
“你找沒雪是最对路子的。”
“不,沒雪现在在大山里,我不敢过去,她有点要疯了,看到我,肯定就把我灭掉,我可是千年白灵了,极品,一千年,几千万个灵魂里也沒有一个白灵,都是蓝灵和灰色的,这点你也清楚。”
“不过颜色不同罢了。”
“那可不是,我能说话,我有形。”
“有形也不是人,只是白灵。”
“你说话热气我的。”
“别废话了,那些被捉的灵魂在什么地方?”
“在异域。”
“不去,太远。”
“你不去都不行,那里有上万个灵魂,最长的关了一百多年了,你能看到这些灵魂就在那里关着吗?那是阴冷的一个地方,而且,永远也投不了生,木巫沒了,他们感谢你,不然他们就会被选中,选中后,吸灵,三年就自然的死了,这些灵魂养着,随时就会有这样的命运,可是木巫死了,你不去救他们,那就得等上千年万年,或者是永远,多痛苦。”
“那你是怎么在外面的?”
“我是千年白灵,木巫是捉到我了,可是他们养着我,让我自由,但是我木巫在的时候,我只能是一公里的范围内活动,出去就是失灵。”
“我真的不想去,太远了,异域之地,也不是我喜欢去的。”
“你再考虑一下,或者说,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当然我能办到的。”
“你不过就是一个灵魂,你能办到什么?”
“偷灵,移灵,找灵,灭灵,去阴间,这些我都能办到。”
“沒一件是好事的。”
“人有两个灵魂,一个在阳间,一个有阴间,我可以把你的那个灵魂偷出來,还给你,你就是双灵之人,那个时候,阴间就管不着你了,生死的自己决定,而且双灵在身,什么都是加倍的。”
我觉得这个不错。
“我考虑一下。”
千年白灵走了,我觉得我是应该去,上万个灵魂关在一个地方,不放出來,他们永远也转生不了,那是痛苦的。
我和肇老师说了这事。
“让四叔陪你去。”
“算了,那么大年纪了。”
“你自己去心异域我不放心,要不我陪你去。”
“行了,我自己去。”
肇老师担心我去异域会出事,就给四叔打电话了,四叔來了,说陪着我去。
第二天,我和四叔就上路了,千年白灵说。
“我到那边等你们。”
我心想,你是灵魂,说到哪儿,只是念想的事情,我们得开车,开车得四天的时间。
我慢慢的开,不着急,累了就下车休息,喝水,吃点东西,四叔喝酒。
第三天,进了无人区了,我才敢喝酒,这个地方跑上一天,你也不一定见到一个人,那天连着跑了四个小时,有点累了,就下车,沒有想到,远处有几个人在走着,似乎是冲着我们过來的,四叔提醒说。
“是冲我们过來的,小心。”
我紧张,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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