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巢人隐了,巢主也受伤了,她在副巢,我带你们过去。”
副巢?不知道,巢人带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那也是一个大巢,我也明白了,这就是逃命住的地方。
我们进去,巢主坐在椅子上,看不出來有什么问題。
“二位跑的速度是真快。”
这话的意思就是讽刺了。
“这事您也别说其它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伤了,回到坟屋去了,我也伤了,至少在一年内,他们无法侵入天罡。”
“看你挺好的。”
“我飞不起來了,你说我还好吗?”
“人本來就不会飞,这是本性。”
“混蛋小子,如果你不跑,帮我一下,我就沒事了,什么休巫期,你还沒到呢?”
我沒话可说,心想,反正你死不了。
“行了,沒事了,我也一年内也不能动巢巫,坟人也同样,那么就是想办法进坟屋,当然,沒有那么容易,进去后,把这两个人的坟巫给打掉,一切都解决了,不过这也等于要了他们的命,还不如就杀掉他们。”
我心想人,我想得可真好。
“你们能办到不?”
“心力。”
四叔。
“那就走吧…”
我和四叔出來,咳嗽声就传出來。
四叔回红石,我回家,媚媚在家里生气呢…我进去就冲我喊上了。
“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办事去了。”
“真烦人,我一天天就在学校,想玩一会儿都不行。”
“噢,明天你就可以玩了,学校怎么样?”
“沒事,挺好的。”
第二天我去学校,通知学生,准备考试。
我要看看这些学生现在学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要再进行下去,其它的前两项都不错,相学这块就差点,带着学生相一个房间,他们对于鬼人的存在,几乎是沒有人能知道,针雨星可以感觉到,扎上银针,跳动,其它的都不行。
这就沒有必要往下学了,我上课就讲这个相学,相阳宅,这将來是他们的一个工作,或者说,工作室将也要上这个相学。
学校到是平稳的发展着,但是,坟人那边的事,我还要和四叔进到坟屋里,那有多难我不知道。
小三來了。
“表哥,我天天做梦。”
“什么梦?”
“进了一个坟里,替代了一个女人。”
“几天了?”
“三天了。”
我愣了一下,看來这件事是真的麻烦了,坟人要叫魂,就是让小三的魂进墓,平常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叫魂,人的魂被叫走了,人就魂不守舍的,看到这样的人,就会说,你怎么一天魂不守舍的?他也不想这样,这样的魂被叫走,不过就几天自然就回來了,可是这个坟人叫小三的魂,恐怕就是替代了,那么说,坟人的女人是伤了魂,要替魂,看來小三是被盯上了,
“沒事,别紧张,我会想办法的。”
我锁着眉头,感觉到头痛,真是要了命的了。
我给四叔打电话,说了这事,四叔说,明天我过去,你在坟屋那儿等着我。
我想,去那儿,怎么办?坟人巫巫之术,我们也看到了,坟人自己说是从大萨巫满之巫变化而來的坟巫,我是丝毫沒有看出來,那也变化得太流氓了。
第二天我去坟屋那儿,四叔沒來,我转着,那是我们挖出的沟,门还露着,我犹豫了半天,下去推了一下,沒推动,我想肯定是进不去了。
四叔九点多才晃來,一看昨天就喝大了。
“才來?”
“这就不错了。”
四叔看着坟屋,就跳到坟顶上去了,盘巫在那儿,我勒个去,坐坟,这是墓虫玩命的一招,那坟里得有什么东西才能坐坟呀?坐坟就等于坐在人家头顶上拉屎一样,谁都会急的。
“四叔,四叔,那样不行。”
“闭上嘴。”
四叔头上开始冒烧了,我想,一会儿就得着了,我这个人心思够坏的了,刚想到这儿,四叔的头发就着了,他跳起來,拍着冲下坟头。
我帮着拍。
“你轻点,想打死我呀?”
再看四叔的头发,我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你还能笑得出來。”
我正笑着,听到有声音,我一下就闭上了嘴,四叔回头看着坟屋,从坟后面绕过來一个人,不认识,一个老头,干巴的,精神,看着我们。
“你谁?”
我问。
“我是你二大爷。”
你八大爷的,我还是你爹呢…我要过去,四叔一下就拉住了我。
“别靠过去,你沒看到,他后背着吗?好像拿着的是什么,我估计是坟人托刚死的人來收拾我们。”
四叔刚说完,那货就把的斧子从背后拿出來,冲我们过來,我和四叔一个高儿就跑了。
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