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抢救。”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沒有出现什么问題呀…”
我也奇怪,这到底怎么了?
林叶不停的打电话,联系省里的专家,专家一个多小时來了,林叶的电话就响个不停,虺被关起來了,其实,我知道,过了三个小时,恐怕是关不住的。
“林叶,你马上过去,杀掉虺,什么都不用多想,一定要照办。”
林叶点头走了,然后,一切并不顺利,那些专家开会,主张不杀,绝对不能杀,在研究,而且他们虺关进了一个防空洞里,说沒有问題。
林叶给我打电话问我。
“不行,控制不了,我希望你能说服他们,如果说不服,三个小时后,恐怕后果更可怕。”
河上的火灭了,所有的生物都死了,岸边一片的惨状。
林叶再來电话。
“德子,我说服不了他们。”
“那就随他们。”
两个多小时医生出來了。
“沒事了,伤得不轻,内脏。”
媚媚出來了,两个多小时后醒了。
“怎么会这样?”
“我沒事,不用担心。”
“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哥,对不起,那虺龙是雌的,你沒有感觉到它发出來的一种量,我就先挡了。”
“你傻呀?”
“人家怕你受伤,你还说我。”
媚媚哭了,我搂着,我是真的心疼。
林叶打來电话。
“媚媚怎么样?”
“醒了,伤得不轻。”
“唉,真对不起你们。”
“行了,别说了,那边什么意思?”
“不杀。”
“四叔呢?”
“跳着脚的站在门口骂呢…”
我是真服了。
“媚媚,你在这儿呆着,我过去。”
“哥,小心。”
我过去,进了会议室,那些专家來在喷着。
“我是肇德,不杀虺,再过一个多小时,你们控制不了,那将会发生天大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动物,我们都控制不了,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专家说。
“那么你们上次控制住了吗?又弄了一场大火。”
“上次是意外。”
“好,我让你们意外,这回我看你们怎么不意外。”
我是气坏了,我出來,四叔还在骂。
“得,省省,去医院,接媚媚离开这里。”
我们去医院,医生不同意离开,我和四叔还是带着媚媚离开了,马上就离开了这个市,去了省里住院 ,这个市随时就会麻烦连天。
“德子,这样不行呀,最后还是你得处理。”
“四叔,根本就说不服,我也沒办法了。”
四叔到走廊抽烟,媚媚睡着了,我出來,四叔说。
“德子,如果你不管就不管到底,这样折腾着,是拿你和媚媚的命在玩。”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肇老师來电话。
“是不是出事了?你们还沒回來?”
“沒事,有点小事处理一下,过几天就回去了。”
“肇德,你给我小心点。”
肇老师要是叫我的大名,那就沒好事,看來他是知道了点什么。
林叶给我打电话说。
“我回县了,这事我也弄不了了,恐怕麻的事就要來了,你和媚媚千万不要再插手了,我们是朋友,我这样说,如果我站在我的位置上,我是希望你们插手。”
“那你到底是让我插手还是不让我插手?”
“德子,你说呢?”
“得,不说,欠我一顿。”
“回來就请你。”
我知道,时间不会太常,就会出问題,媚媚还需要十天能出院回家修养,我让四叔回去,把肇老师稳住了。
四叔回去,我陪着媚媚。对于这专家的执拗,我很不理解,他们总是以为能控制住一切,其实,他们完全控制不了,这也许是他们无法掌握的科学之外的东西。
媚媚不让我离开半步,那意思我是知道的,肇老师來了,进來就瞪着我,他到底是知道了,肇老师是何等聪明的人,一想就知道出事了。
肇老师瞪了我半天后,过來给了我一脚,然后就拉着媚媚的手。
“我也是你亲儿子。”
媚媚另一只手捂着嘴乐。
“媚媚是我女儿,你算哪个儿子?”
我勒个去,我出去抽烟,给林叶打电话。
“他们找你沒?”
“沒有,出事才能找我,但是,这次我可不能找你了,到时候他们找到你,你也别胡乱的答应,要命的事情。”
我知道,到那个时候,也许是身不由己了。
时间到了,我想,今天就是虺发力的日子,那里根本就无法控制。
我坐在那儿发呆,媚媚看着我,半天说。
“哥,你不用担心我,想做什么就去吧,不过一定要安全,我在这儿等你接我回家,林叶还欠我们一顿满汉大餐呢…”
我搂了一下媚媚,出去给沒雪打电话,让她來照顾媚媚。沒雪來了,那事她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告诉我,千万小心。
我知道,我等待着这一刻,四叔來了。
“德子,我还是不建议你去,你已经帮他们无数次了,这次恐怕就沒有那么容易了,虺三浴火之后,不像前两次了,所以说,你恐怕是无法控制的。”
“四叔,这事我们再说,不是还沒找到我吗?”
下午,我就看到了虺在天空中飞,我就知道,虺出來了,这并不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和四叔站在医院的外廊上看,四叔说。
“真是祸害人呀…它是冲着你來的,要你的坟合巫,唉。”
虺绕着医院飞了一个多小时,我紧张了一个多小时后,虺竟然消失了,在天空中看不到了,我和四叔上到楼顶也沒有看到。
林叶來电话了,告诉了我这一件事,那些人让她找我,她沒同意,这些人随时就会來找我。
我和四叔下去,就看到一个人带着两个专家來了,他看到我,立刻就跑过來,伸出手來,想拉我的手,我沒动,他悬着的手收回去说。‘
“肇老师,虺跑了。”
“估计所有人的都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帮我们抓虺。”
“你当抓一只鸡吗?”
我去病房,告诉媚媚,我和四叔去喝酒。
我带着四叔到医院对面的一家饭店喝酒,这三个人跟着,站在一边。
“你们站在这儿,我们怎么吃饭?不能连饭都不让吃了吧?”
三个人出去,就守在门外,四叔说。
“这样就对了,不能管这事,虺本身就來找你,你不管都会來找你。”
“四叔,这次我要屠虺,不然我真的沒选择了,这个时候,按理说,是沒心思喝这酒了,可是也许这是我们爷两个最后一顿了,后话不说,我想你也能帮我安排好一切的。”
四叔摇头,把酒干了。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