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汇报了,监狱就盯着了这几个犯人,他们无法确定,只能是看着。
其实,我完全可以预测一下时间,甚至是成功,失败。但是,我沒有。
这样的等待是疲惫和危险的,他们竟然一直沒有行动,监区长就有点急了,问我,真的假的?
“我真的听到了。”
“你不会是急于立功,而这么说的吧?我们原來可是有这样的情况,最后加刑,这样会给我们的工作,造成极大的混乱,不能正常的工作。”
“真的。”
“你是巫师,我们也知道在,你的档案我们也看了,你预测一下。”
“这个沒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所以我不做。”
“那我还得做你的思想工作。”
我一听就尿了,这个监区长是真厉害,那思想工作做得你都想死,一听我就一哆嗦。
“别,千万别,我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一个小时后,我预测一下。”
一个小时后,我给预测了,明天下午两点,西墙,四个人,一人成功。
监区长看着我,半天说。
“老肇,如果你算准了,你就立大功,我申请给你减刑,这算是重大立功表现,结合你平时的表现,释放是沒有问題的。”
我心想,这几个货如果知道是我干的,他们出狱的时候,不弄死我的。
我无意中,又结下了一道梁子,他们都说梁子,我也学会了,学会了一些黑话。
监区长对我是抱着怀疑的太度的,这点是肯定的了。当然,我知道这是确定的,对于巫学,他们是一无所知的,也许他们听到过,但是绝对是不相信的,他们都是唯物的,不迷信,他们管巫学叫迷信,这我也理解,这是一种文化,或者说是科学。
第二天,下午两点,他们准备好了,果然是,按着我所说的发展了。
监区长对于这件事,是很吃惊的,他想,就是巧合,也绝对是不可能,这也太准了。
监区长对我是另眼相看了,马上给我报请立功。
监区这面,曾经是找过我算过的,就是预测一个逃跑的犯人,也很准。这个过程是挺慢的,一个多月之后,监区长告诉我。
“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我不知道,就激动起來,那是怎么样的心情我不知道,这一夜我沒有睡好,如果说,我到释放期了,放了,我竟然不会这么激动。
第二天,我出了监狱的黑大门,媚媚抱着我哭了,迈火盆,上车,不回头的走了,我可不想再來了,尽管这里让我心静,可是毕竟还不是什么好地方。
回家后,每天除了去学校,基本上我不去其它的地方。
林叶找我,也只是來家里,或者通个电话,其它的事我不管。她也提到了副空间,也提到了巫学这面方的事,我都沒有接话,她也知道,恐怕这些事,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了。
每天的日子平淡了,肇老师也舒心起來。
郭子孝有的时候会跑來,拎着菜,跟肇老师喝酒,我进去这半年多,这货竟然不爱搭理我了,跟肇老师处理特好。
四叔來过两次,喝过两回酒,他说,这也是给你一个教训,省得你总是去玩命,这对谁都沒有好处。
其实,我知道,四叔的束子又是一片血红,全世界都知道,有这种束子,最奇怪的就是,这种束子的种子,拿到任何一个地方,不管你怎么折腾,就是不活,四叔的秘密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用坟土,棺木腐化成土,把地养熟了,现在不用了,这个秘密只有红石村人知道,但是沒人说,就是说了,也许束子因为气候的原因,也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成活的。
束子竟然论克卖了,四叔得意,红石村,一进村,现在全部是小楼,独楼,一个比一个漂亮。他们都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墓虫了,当然,四叔每一个月都会开一次会,墓技的一些事情也会说说,聊聊的,他们不会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
我喜欢这个地方,竟然被建设成这样子了。
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我都想來这儿,媚媚有了这个地方,就带着吉普來,我出來后,她又欢实了,我在里面,天天在家得哭两场,肇老师气得骂她两次,好两天,谁惹着了就哭。
这回又回过來了,四叔说。
“德子,我求你了,可别让媚媚带着吉普來了,吉普一下,就生吃束子,那胃口,一会儿就一片呀…”
我乐得不行了,四叔骂我。
“还乐,这就是媚媚,换一个人村里人能打死,那束子就是他们的命,眼珠子都吃出血了。”
我回去跟媚媚说了。
“真小抠,就吃点束子,那么多,一片一片的。”
“行了,你也知道吉普多能吃。”
“吉普喜欢吃,吃完跑得快。”
我是真服了。
媚媚上课的时候,和针雨星吵起來了,就因为针雨星接了一个阴宅的活,一平米二百块钱,四百米的房子,这是我们学校允许的,媚媚不让去。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