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送到医院,检查,内脏出血,出血点很多,打止血针,不管用。
我想完了,四叔人事不醒。
我晕过去的,知道自己是死定了。
我醒來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雪,媚媚和肇老师都在,媚媚眼睛红肿。
“哥,哥,你醒了?”
媚媚抱着我就大哭。
肇老师叫医生,医生马上推我去检查,出血点竟然不出了,慢慢的在恢复着。
四叔下午醒的,跟我一样,在慢慢在恢复着,我知道,咒破了,逃过了一劫。
那墓鸡也随之都死去了,沒有咒是沒法活的。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感觉一点力气也沒有。
山西的四叔打來电话,说不疼了。
我想,当然不会疼了,为了这个山西的四叔,小命差点沒有了。
我们出院是在一个星期后,我回家养着。
肇老师对这事很后悔,他不应该让我去帮这个忙,可是过去的事情了,也沒有什么事情了,我也沒再说什么。
我沒有想到,我好了之后,山西的四叔就來了,來表示感谢。
山西的四叔人活过來了,到是挺精神的一个人。
山西的四叔在这儿呆了三天,这三天,四叔和山西的四叔见过一面,喝过一次酒,四叔问山西盗的事儿,山西四叔沒回答。
山西四叔走后,四叔说。
“看來我们有空还得去山西。”
“干什么?”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现在我想明白了,我父亲死后我葬在了祖坟,就是墓虫的墓地,我在父亲的墓里放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竟然丢失了,是在我二十年后,从山里出來发现的,那东西沒有了,墓竟然沒有被盗的痕迹,现在我想明白了,那是山西盗,只有他们可以盗墓无痕无迹的。”
“什么东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跟我一起去。”
我沒有想到,这事还真是沒完了。
“当时你怎么不问題山西的四叔?”
“问了,他沒有说,我试探了一下,他是最值得怀疑的,山西盗,原本有几个人,可是现在只有你四叔了,我想只有他,沒有其它的人。”
我想,这事还真的就麻烦了。
“找到山西四叔怎么办?”
“把东西还我就行了。”
我和肇老师说了,他想了半天说。
“四叔的事,你不去也说不过去。”
媚媚闹了一天,也就让我去了。
我和四叔再次到了山西,进了山西四叔的家,他看到我们一愣,然后就笑着说。
“上次我有病,这次病好了,我好好的带你们在山西玩玩。”
“我们不是來玩的。”
山西四叔并沒有觉得奇怪,半天才说。
“那就吃饭喝酒,边说边聊,我也知道,你会來找我的。”
“那就好,我们也沒有时间在这儿呆着,把东西还我就成了。”
“这个我真的拿不出來,山西盗,我的外号,事实上,山西盗原本不是我的外号,也不指的是我一个人,就现在來讲,还有两个山西盗活着,但是,都不在山西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东西不是你拿的?”
“对,是其中的一个,那东西我还真见过。”
“找到这个人。”
“西藏,两个人都在,在一个村子里。”
“他们怎么跑到那儿去了?”
“山西盗是出了名的,有大墓,大陵,失了东西,都会怀疑到我们山西盗,那么來说,他们两个弄到了两件东西,就跑到西藏,躲起來了,黑木盆净了手,退出了山西盗。”
“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明天我告诉你们。”
第二天早晨我们再去山西四叔那儿,四叔竟然沒在家里,说半夜就走了,等回來给我们打电话。
我们回宾馆,四叔说。
“恐怕要坏事。”
“为什么这么说?”
“你四叔沒说实话,他这是躲起來了。”
我很意外,怎么会这样呢?山西四叔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拿了四叔的东西吗?找上门來了,竟然躲了起來。
我们救过他的命,什么比命更值钱呢?如果山西这样做,那可是有点太不讲究情义了。
我们又等了两天,山西四叔也沒有回來,我想,大概四叔是说对了。
四叔让我用占巫,找到山西四叔,我要动巫的时候,宾馆的服务员來了,递给我一张字条,就走了。
“在这儿等着,不要外出。”
显然这是山西四叔给带过來的,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沒有想明白,不过就此看來,山西四叔并沒有躲起來,而是去办什么事情去了。
我们不外出,在这儿等着,一等又是三天,我动巫找山西四叔,竟然就有山西,沒有离开这里。
“四叔,我看看再等一天。”
“那就再等一天。”
一天过去了,山西四叔依然沒有露面。
“不能再等了,我们出去找,不是在一个村子吗?”
“对。”
我和四叔从宾馆出來,打车往那个村子去,出了市,四叔说。
“有人跟着我们,后面有台车。”
“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呢…”
司机也知道了。
“把车停下。”
车停下了,后面的车也停下了,离我们一百多米,那是一台私家车。
一个男人走下车,看了我们半天,上车,调头就走了。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