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愣愣的看着我走了。
这些人不在肇老师家门口转了,在小城也看不到他们了,他们真的离开了,知道什么也不可能得到,沒有想到,就这样的收场了,这对于我來说,都是一个意外,他们十分的上火,回去后,会在家事上记录上关于格格媚汗香膜的事情,甚至推算出來,她大概死亡的时间,然后让后代來找这汗香膜。
我摇头,世间一切都为利而來,为利而往。
林叶來电话说,这段时间副空间发展得不错,问我干什么呢?
“沒什么事。”
我不想说得太多。现在看着一切都平静下來,四叔每天也在红石呆着,不太出來了,到底是年纪的原因了。
格格媚跟着媚媚学巫,跟学生一起学,反正两个的关系在拉近,但是,也是绝对靠不到那么近,总是会有一段距离,她们两个长得一样,并沒有让她们两个走得那么近,似乎都有着一种东西隔在中间一样,格格媚是想把这种东西拿掉,可是媚媚却办不到。
一直九月份,一切都那么的安静,谁知道,就在九月初,小城的游客正是多的时候,就來了四个人,穿着四种颜色的衣服,最初谁都沒有太在意。
黄,蓝,红,白,现在穿什么的都有,人的想法也是奇怪,个性也是彰显,所以说,我也沒有太上心。
但是,四叔來的时候,让我注意一下这四个穿着黄,蓝,红,白四色衣服的人。
“那有什么可以注意的呢?”
“我觉得有问題,入巫即难,我想,你不可能安静那么久,也是时候了。”
“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那多么的可怕。”
“入巫即难,你应该明白,那四个人你注意一下就行了。”
四叔晚上走的,我就去街上转着,遇到了这四个人,他们像沒有看到我一样,并着排的走着,聊着什么,然后进了一家饭店。
这四个人在这儿呆了四天了,四天的时间,这个城也可以玩得差不多了,他们明白就应该离开了。
可是,第二天,我又遇到他们了,他们永远穿着黄,蓝,红,白四种衣服,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沒有想到,第六天的时候,又來了四个人镶黄,镶蓝,镶红,镶白,四色的衣服,我一直就明白了,八旗,我当时就愣住了,难道……
我的冷汗下來了,果然,这八个人见面了,在一起喝酒,我想,四叔真的不是多想了,看來是要出一些问題。
他们一直就在小城呆着,每天四处的转,也不惹什么祸,看來他们在等着什么机会。
我去红石,四叔告诉我。
“八旗,我就不用说了,你也是满族,应该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但是这八旗恐怕是巫八旗。”
“巫八旗?我沒听说过。”
“我不知道,我七八岁的时候,听说过,也见到过一次,你家也是在旗之人,但是你不知道,这巫八旗被称为正八旗,正宗的八旗之巫,像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在他们眼里不是正巫,八旗巫也只出现过一次,一下就消失了几十年,竟然又出來了。”
“你对他们了解多少?他们的巫术是怎么样的?”
“不了解,他们的巫术我也沒见过,但是传说,是正巫,很厉害的纯血统之巫。”
此刻,我有点晕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被称为大成之巫,正巫,可是现在竟然不是了,出了一个八旗纯血统之巫。
这让我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看來他们是会找你的,找你论巫,现在我们就是要了解关于巫八旗的更多的事情,去我一个老朋友那儿。”
四叔带着翻过两座山,进到了水边村,进了一户人家,进去,就一个老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我以为死了呢…
四叔叫了一声,他才说。
“小四子來了?”
“是,我把肇德带來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
四叔说完,又小声说,他看不见。
“肇德,把手伸过來。”
我把手伸过去,这个老人摸着我的手,半天才说。
“果然是大巫之相。”
摸手闻相,我一惊,看來也不是一般的人了。
“今天來呢,就是问问你巫八旗的事。”
老人一惊,在椅子上滑了一下,四叔扶了一下,坐好,我心也是一惊,一提巫八旗,老人就一惊,看來这巫八旗真的沒有那么简单。
“巫八旗,终于又出现了,终于又出现了,出现就是灾难。”
我看着四叔,四叔点上一根烟,放到了老人的嘴里,老人抽着,我想,看來这位老人对巫八旗是熟悉的,但是也是害怕的。
那种怕我是看出來的,也许他和巫八旗有着什么过节,或者说,跟巫八旗有着什么往來,至少是这样的子的,但是他却沒有说,不知道,看來他是不想说,也不想提,也许那是伤,那是痛苦,所以他避开,那双睁着的眼睛,竟然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但是,他的耳朵很好使,也很敏感,他也能摸手识相。
摸手识相,是一个古老的相术,会的人基本上沒有了,算命都是瞎子算命,说准,那就是有一种叫摸手识相的一种古老的相术,相当的厉害的,对这位老人,我不得不高看一眼,看來也是一个奇人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