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济尔哈朗和杜度的脸登时成了猪肝色。他们这两个名义上的旗主,竟然完全被多尔衮兄弟无视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两旗下所有的牛录都认“老主子”!
豪格见多尔衮兄弟不服,又自忖凭自己这点能耐,两黄旗加上镶蓝旗,还真不一定能干得过两白旗,更何况多尔衮诡计多端阿济格和多铎勇冠三军?于是他又转向代善和岳托,希望得到两红旗的支持。
可豪格就忘了,他刚把岳托得罪了,岳托岂肯支持他?岳托当即把脸往旁边一扭,冷哼一声道:“我这人没什么出息,只求保全妻儿性命,你们随便吧!”
代善本来就是骑墙派,见豪格和多尔衮剑拔弩张,更不肯轻易表态。豪格见竟无一人公开支持自己,恼羞成怒,当即拂袖而去。这场闹剧般的王大臣会议,就此不欢而散。
艘科不远方敌学由阳孤后最
艘科不远方敌学由阳孤后最 而且豪格一进门就说什么“千钧重担落在儿臣肩上”,仿佛他就是皇太极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一样,同样引起包括岳托在内的很多人的反感。多铎当即讥笑道:“我说贤侄,大行皇帝生前并未指定嗣君,怎么能说千钧重担落在你一人肩上?”
豪格前脚刚回到自己的肃亲王府,索尼鳌拜遏必隆,以及多位两黄旗大臣后脚就追到了。鳌拜当即埋怨道:“主子,您刚才怎么走了?只要主子坚持继位,他们还敢把主子怎么样了?”
豪格苦恼地道:“可是王大臣会议上一个向着我说话的也没有,我是孤掌难鸣啊!”
索尼赶紧道:“主子勿忧。依奴才善岳托萨哈廉杜度等人都是中间派,谁强便会倒向谁,郑亲王还更偏向主子,还是他让遏必隆给主子送的信呢。今日既然未能议决,明天肯定还要再议,到时我们两黄旗大臣一起随您上殿,定要让诸王推主子继位。宫中都是我们的侍卫,难道多尔衮还真敢与主子拼命不成?”
豪格听罢大喜,送走众人后,居然还兴高采烈地喝起酒来,什么丧父杀妻之痛,他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豪格起了个大早,特意梳洗更衣,穿上崭新的亲王朝服,率领贴身护卫兴冲冲进了“皇宫”。索尼鳌拜等人早已在此等候,他们亲率三百全副武装的两黄旗白甲兵,把大政殿团团护卫住,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豪格心中更加有底,迈着方步进了大政殿。因为他来得早,诸王都还没到,他便耐着性子在这里等起来。
孰料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早过了平常上朝的时间,诸王还是一个没来。豪格正在焦躁,忽见遏必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慌慌张张地道:“主...主子,遭了!诸王已在崇政殿会齐,请主子过去议事呢!”
豪格大惑不解地道:“昨儿个不是在这大政殿议事的么,怎么换到崇政殿去了?你慌什么,我去便是了。”
“可...可两白旗的白甲兵也入宫了,已经在崇政殿外!”
本书来自 /book/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