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谁稀罕这个洋婆子!”
帖木儿早有准备,纵声长笑道:“你们这些汉人还真是奇怪,女人睡过就不是女人了?不过,我们的大塔布囊早就知道你们有这种怪癖。放心,她还是个处女!”
“你说是就是?谁信啊!”台下的看客继续起哄。
“如若不信,可当场上台来查验!”帖木儿满面红光地道,“不过,上台者需先缴纳十两银子!”
此言一出,真有几个好色之徒爬上台来乱嚷道:“我交钱!”“我也交钱!快让我看看!”
帖木儿笑容满面地收下了几人举着的银子,大叫一声道:“我们蒙古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实实在在,童叟无欺!不像你们汉人,总要耍奸使滑!你们几个看好了!”
说着,他一个箭步蹿到那名**少女身前,探出双臂,用力去掰她的双腿。
那少女虽然已经赤身露体,但对自己最后的防线,仍是不肯放弃,当即尖叫着向帖木儿乱踢。
那帖木儿银笑数声,突然猛地攥住了少女的脚踝,腕上运劲。
那少女凄厉地惨叫一声,双腿松弛下来,被帖木儿粗鲁地向两边大大分开。
台上的几个人立即奔上去,将脸拼命地往前凑,欲将那少女的神秘地带好好地欣赏一番。
台下的朱由检此时却再也忍不下去,大吼一声道:“住手!”随即猛地冲上高台。
帖木儿见朱由检上台,把那张紫红色的大脸一沉道:“这位小兄弟,你若是也想查验,请先交十两银子。而且,必须排队!”
朱由检却根本顾不得理他,冲上去就把那几个围在异族少女身边的汉人推到一边。因为用力过猛,有一个还被他直接推到了台下,狠狠地摔落于地,登时摔得鼻青脸肿。
帖木儿大怒道:“你这小子想做什么!”
“这女子我买了!”朱由检见他气势汹汹,心中倒也有些发虚。但他实在看不得那少女继续遭受非人的侮辱,只好鼓足勇气,将胸脯一拔道:“一千两银子你随我去取,快将她放下来,不要让别人再看!”
帖木儿的脸色当即由阴转晴,哈哈大笑道:“没想到这位小兄弟倒是爽快!不过,这一千两银子只是起价。能不能把她带走,就要看有没有其他老爷也看上她了。”
话音未落,台下已经有人扯着嗓子高叫:“我出一千零五十两!”
这人一喊,气氛登时更加活跃起来。原来早有不少商人看上了这名少女,只是都想往下压价,才故意横挑鼻子竖挑眼。此时见已经有人加价,再渗着就没自己的份了,当即着急起来,频频加价。不多时,竟已将价格抬高到三千两银子。
帖木儿喜得眉开眼笑,对着呆立在台上,急得满头大汗的朱由检道:“这位小兄弟,看见没有?现在已经有人出价三千两了。你要是出不了更高的价格,就赶紧下台去。另外,你刚才趁大伙儿不注意,这么近地偷看了半天,还得补交十两银子!”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哄笑,纷纷讥讽朱由检人小鬼大,假借竞价之名上台,实则只是为了近距离地一饱眼福。看他这副瘪三样,恐怕连十两银子都掏不出,还是赶紧滚下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打打飞机吧!
就连那被绑着的少女,都对朱由检怒目而视,恨极了这个把自己当作商品,率先出价的矮个子!
朱由检恼羞成怒,脑门上的青筋都迸了起来,大吼一声道:“放你娘的屁!谁偷看了?”
帖木儿闻言把脸一沉,狞笑着道:“少说废话!你要再不多出银子,别怪我蒙古汉子手重,却要把你丢下台去!”
台下的戚美凤吃了一惊,刚想出手去救信王殿下,却听朱由检咬牙切齿地道:“我出一万两!谁再敢加价,我襙你们的八辈祖宗!”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谁也想不到朱由检竟肯出这么大的价钱。那些商人多是经营小本生意,一两千两银子已差不多是他们能拿得出的极限。是以刚才的一通乱喊乱叫,倒是跟着起哄的居多。此时见朱由检直接提高到一万两,那真是想都不敢想,谁也不再吭声了。
帖木儿连问三遍,见无人应答,猛地一拍手道:“好!一万两银子,成交!我说这位小兄弟,你的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