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抽了马屁股几鞭子。若换在平时,她才舍不得抽打自己的爱马。此刻那汗血宝马吃痛,突然放开四蹄狂奔。李崇瑶则四处张望,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让二人葬身于此。没过多久,李崇瑶就发现前方隐约有一个小黑点,似是一座帐篷。她赶忙策马奔去,来至近前,见果然是一顶被牧人遗弃的蒙古包,四周虽还围有毛毡,但帐顶早已被草原上的狂风掀飞,露出漆黑的天空。
可有这样一顶破帐篷,总比没有要好一些。李崇瑶忙将昏昏沉沉的朱由检扶进蒙古包,从帐篷壁上撕下一大块毛毡,尽量擦去上面的水迹,铺在地上,让朱由检躺在上面。
此时这一场春雨终于渐渐停息,呼号的北风也小了许多。李崇瑶心中稍定,又撕了一块毡子,给朱由检严严实实地盖上,抓起他滚烫的手,心疼地滴下泪来。
过了片刻,朱由检突然全身颤抖,口唇发绀,面色苍白,上下牙不住地打架,哆哩哆嗦地蹦出几个字:“冷,冷!”
李崇瑶忙为他把脉,却发现朱由检脉相狂乱,体内的一股气流在经脉中急速地游走,心中暗道不好,这必是他身上的剧毒又发作了!
她毕竟不是医生,此时也根本无力运用内功为朱由检疗伤,顿时慌了手脚。见朱由检一个劲地说冷,她只得伏下身躯,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眼含热泪,轻声安慰道:“不怕,不怕!我搂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朱由检果然停止了颤抖,呼吸转为均匀,面色也红润起来。
李崇瑶刚松了一口气,却见朱由检脸色越来越红,到后来几乎变成了紫色,突然将李崇瑶一把推开,掀翻身上的毛毡,猛地撕开胸前的衣服,狂乱地吼道:“热,热死我了!你是谁,快滚开!”
李崇瑶赶紧扑上去摸摸朱由检的额头,发现他体温奇高,两眼都似要喷出火来,吓得连连温言宽慰道:“王爷,是我呀!我是崇瑶!不能脱衣服,会着凉的!”
可朱由检此刻就如同发疯的野兽,力大无比,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得稀烂,又一把搂住李崇瑶,痛苦地长嘶一声!
李崇瑶知道这皆是毒发所致,突然想到,那种排毒的方法也许有用!
她的脸颊顿时如同火烧,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终于下定决心,用细若蚊丝的声音道:“你坚持着些,我这就为你排毒!”
说着,她便用手去握朱由检的男根。此时朱由检早已撕得精赤条条,那根东西被李崇瑶温润的小手握住之后,突然体形暴涨,吓得李崇瑶赶忙缩手!
可朱由检此时已经兽性大发,猛地将李崇瑶压在身下,三下两下便把她的衣服扯得精光,如野狼般嚎叫了一声,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李崇瑶心中大骇,本想一掌将朱由检击飞。可她的手掌触及朱由检滚烫的脸庞时,却听朱由检喃喃地呓语道:“蕊儿,是你么?多日不见,想死你啦!我现在好难过,可能就快要死了,咱们还没有…还没有…”
他的动作突然又温柔了下来,轻轻地捧着李崇瑶的脸,爱怜地亲吻着。
李崇瑶满眼的泪水悄然滑落,终于用手臂缠住朱由检的后背,轻轻地道:“王爷,是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朱由检此时神智全无,还以为自己身下压的娇躯,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妻子蕊儿,仍是忘情地吻着。他那条不安分的舌头,也由李崇瑶的双唇开始,逐渐向下游走,经过她修长的粉颈,再转至丰满的酥胸,留连多时之后,仍要继续向下侵犯。
李崇瑶终于无比羞怯地呻吟一声,将朱由检的头重新提起,紧紧地按上了自己的双唇。
“啊!”她突然痛苦地放声尖叫,最宝贵的少女童贞,已经被朱由检无情地攻破!
苍天为庐,大地为席,这对年轻的男女,终于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随着朱由检的一次次冲击,李崇瑶的叫声也由痛苦渐渐转为愉悦。她的眼神渐渐迷离,曼妙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朱由检,终于忍不住再次轻声哭泣!
朱由检也是通身大汗,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怒吼一声,如同火山般地猛烈爆发。两人同时在忘情的欢叫声中,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此刻天色刚刚放晴,薄云又起,那弯弯的新月也躲入云中,羞见这动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