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圆致生了一副娇小玲珑的身子,比之男子矮了很多,娇柔可人的模样在皇帝看来,分外动情,晨勃的龙根硕然,益显壮大,耳边听着门外有脚步声响动,心中更有几分忌讳的快感,猛的翻开被子,将圆致小小的身子按在身下,分开两腿,在花间濡弄了几下,缓慢而用力的破体而入。
自从到热河行宫以后,皇帝除招杨贵人侍寝过几次之外,其余的时日,尽皆消磨在这一对姐妹的身上,特别是圆致,她似乎天性如此,最是怕羞,无论皇帝和师姐如何逗弄,在床第之间总是不发一声,偏偏皇帝坏心眼儿,每每故意捣蛋,总要弄得女子几乎要哭出来了,才肯将恩物送上。
今天的情况有些异常,皇帝自知等不到一会儿,惊羽就要来叫起了,时辰有限,动作更加紧致用力,大开大合之下,圆致娇柔的身子淹没在男子身下,只有一双雪白的美腿露在身外,攀住皇帝的腰肢,死死不放。而女孩儿躺在男子身下,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砰砰跳动的心脏,忽然灵机一动,伸出小香舌,在男子的**舔了一下,只感觉男子动作微微一窒,圆致心领神会,又伸出舌头,再舔了一下。
皇帝哼唧了几声,自觉春透心胸,泄意上涌,抬起上身,看着圆致光洁的脸上满是汗水,娇艳的唇边却带着一抹微笑,暗暗叹息一声,口中说了一句,“你这小妖怪!要把朕的精都吸出来吗?”说着话,勉力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两瓣红唇,腰间用力,更加大肆的抽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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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白昼宣淫,让皇帝晚起了一个时辰之久,六福到军机处直庐叫起,文祥和许乃钊相视苦笑:不用问,昨天晚上又是天地一家春了!
君臣见面,皇帝勉强整理仪容,待几个人行礼之时,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怕人看见似的,赶忙用手捂住嘴巴。“唔,和俄国人商谈的怎么样了?”
“俄国方面请求大皇帝陛下恩准,将战争赔款总数,降至贰仟万两以下,并分二十年还清。”文祥说,“俄国正使,外相阁下说,俄国百业凋敝,民生不济,两国战毕,种种于百姓抚恤之事,殊难料理。若是再加以战争赔款,恐有不忍言之事,故而请中华大皇帝陛下,行以仁恕之道……”
“不行!”皇帝说道,“我大清的仁恕之道不是给俄国人准备的。再说,我绿营将士的生命何等宝贵?比之俄罗斯那些野蛮土著,蛮荒之辈不知道要高贵多少!?他们的人要抚恤,朕的子民就不要了吗?朕还等着拿俄国人的战争赔款给所有绿营伤亡、因战致残的兵士做抚恤之用呢!你回去告诉那个叫涅谢尔罗迭的,俄国人的抚恤,让俄皇先等一等,放一放,先解决我天朝这边的事情再说。”
文祥几个无不愕然。让俄皇先想着抚恤敌国将士,而将本国士卒放在一边?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皇帝却不再多讲,转而说道,“总署办事的速度还得加快一点,打一场仗也不过用了四五个月的时间,口舌争辩倒用了三个月还没有成果?传扬出去,给人笑话不笑话?”
他深深地皱着眉头,语带训斥的说道,“阎敬铭,朕上一次和你说过的,预算之事,你准备得如何了?”
“这,臣还在会同户部随扈同僚,集思广益。皇上天语开臣等茅塞,但臣自知赋性愚钝,难以领悟,其中更有一些关碍之处,耗时弥久,请皇上恕罪。”
“说起来,此事朕也所知不多,不过西洋各国,使用财政预算之法多年,经验纯熟,不妨借用一二。”他又说,“朕想,我中华人才无数,当亦有学业专攻之士,嗯,财政预算之法,可以由军机处发一份廷寄给各省,先听听各省督抚有没有什么见解再说。”
“是。臣都记下了。”
“还有,廷寄左宗棠、张集馨、张亮基几个,关外、西北诸省的铁路大工也到时候操行起来了。而且,尽可能的手脚快一点,等到铁路通行到甘肃,朕还要乘铁路西行的。”
“皇上,臣以为,铁路大工耗费太大,若是以上几省同时操行的话,只恐府库难以支撑啊。”
“什么叫难以支撑?上个月朕看过各省呈递上来的解送部款银子的奏折,一年岁入超过万万之数,铁路又能够花用多少?这还不用提铁路国债发行,从民间筹措来的三千万两银子,都花到哪儿去了?”
“东北开战之先,铁路大工承圣上谕旨,先期全面铺陈,征用民夫超过百万之数,等到铁路铺陈出关之际,天气已略见寒意,为征夫食水、休憩之用,咸丰十年之后发行的国债银子,早已经耗用大半……。”
“行了,朕明白了。”皇帝没有让阎敬铭再说下去,沉吟了片刻问道,“那朕问你,若是朝廷要三省同时兴建铁路,能不能支撑得住?”
“臣只能鞠躬尽瘁,竭力报效。”
皇帝看看阎敬铭越见苍老的面容,心中没来由的一软。他虽然生得丑陋,年纪在军机处中却是最轻的,但看起来,反倒是比文祥、许乃钊两个更见衰败,这也都是他一心为国的明证啊!
“也罢了。若是难度太大的话,也不必如此急功近利,西北三省的铁路大工,再缓上一年吧。先把东北一线的铁路铺陈完成——这一次你总不会还和朕说做不到吧?”
“请皇上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在咸丰十二年之内,将东北全线,尽皆有铁路通行,以上慰主心。”
皇帝没来由的觉得这些原本倚为心腹的军机大臣一个个都是面目可憎之辈!怎记得上圆通、圆致二尼一个娇俏可人,一个温柔羞涩?这样一想,又觉得每天处置这些军国大事,实在是太过无趣了!若是在殿阁甚远之中,携一二美眷如花,唱一曲《思凡》,岂不是神仙般的日子?
一念至此,竟觉片刻不能等待,胡乱的一摆手,“就如此吧,有事再递牌子进来。”
阎敬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给他迎头打断了,不知所以的楞了一下,随同同僚碰头跪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