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喜不自胜,鲍超却另有打算,在他想来,留在京中固然是好,但心中怎么也舍不得在日本的那个给自己带来无限愉悦的花子。**《《》》*有心请皇上收回成命,又不敢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皇帝觉得很奇怪,“鲍超,你怎么了?哭丧着个脸干什么?不愿意伺候朕就趁早说。”
“臣怎么敢不愿意伺候皇上?主子对臣的好,对臣的恩,臣一辈子也报答不完,只是……”他嗫嚅几声,吞吞吐吐的说道,“臣想请皇上的旨意,容臣回日本一次,办一点……嗯,臣的私事……”说着,用力撞头不止。
“回日本去?还有事?”
带引大臣是兵部尚书朱洪章,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恨恨的瞪着鲍超的后背,“皇上,臣也不知道。”
“鲍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问道,“若是朕听你说的有理,便放你东去;若是无理,你就给朕老老实实的呆在京中,哪儿也不许去!”
鲍超无奈,期期艾艾的把鸢亭的花子的事情说了,“皇上,臣想,人家对咱有情,我也不能无义,皇上不是也再三告诫臣工,要多有责任心吗?”
皇帝气急反笑,“朕说过那么多话,你就记得这一句?朕还说过,此去东瀛用兵,要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对东瀛百姓,亦要妥善照管,不可有凌辱打骂情事,你怎么就不记得?还有情有义?你好一幅肝胆啊!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这群混账在日本搞出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丑事?”
“臣也
他把鲍超好一顿臭骂,最后说道。“说花子对你有情?还不是你恃强凌弱,强自霸占了人家?你…,再说,朕听老五说过。这什么鸢亭是日本很有名气的食店,花子肯不肯和你一起回京来?”
“她肯的,她一定肯的。就是她不肯,臣就是绑,也要把她绑来。”
“好吧,就算她肯和你来,到了中国言语不通,如何料理?就算这也不是问题。你身为神机营首领,也是朕身边的近人,你府中却养着一个敌国之女,你想想。朝臣如何看待此事?”
鲍超眼珠一转,他也有些急火攻心,口不择言的说道,“那,就请皇上免了臣神机营的差事。《《》》()还把臣发回四川,想来就不妨事了吧?”
“混账!”皇帝拍案大怒,“你以为朝廷赏赐,是你想要就要。想辞就辞的吗?鲍超,朕看你是昏了头了。”
鲍超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连碰头不止,“皇上……”他呜咽着说道。“臣心里实在是舍不得她,求求皇上,臣为皇上,不惜肝脑涂地,只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看着他呜咽痛哭的样子,皇帝和朱洪章面面相觑,倒是没有想到鲍超表面上看起来粗枝大叶,心中却是一片挚诚呢?“皇上,您看?”朱洪章慢吞吞的说道,“不如就让他东去一次?想那花子若是肯随同前来,自然便是有茑萝之心;若是不肯,自然也断去他求凰的念头。”
“……至于皇上担心的事,臣以为,毋庸劳烦圣忧,我皇上垂拱而治天下三十载,还怕一个养于府中的弱女子能掀起什么波澜来吗?若有异动,皇上一道旨意,便可消弭于无形矣!”
皇帝缓缓点头,举目向下,“鲍超,朱洪章的话你听见了吗?”
“是,臣都听见了。”
皇帝也很觉得无奈,直觉告诉自己,把这个什么花子弄进北京不是好主意,但鲍超一团可怜,想来也是摸透了自己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朕给你二十天的时间,若是到时候不能回京上任的话,朕就……就……”他就了半天,也想不出适合的办法处置他,弄得鲍超和朱洪章忘情之下,抬起眼睛,向他看来。
“看什么?快点给朕滚蛋!”说完,连他自己也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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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派遣过海的谈判使团还是以伊藤博文为首,随行的人员中少了一个岩仓具视,只有他和大隈重信两个参与到会商之中。
这回的谈判与上一次不同,日本人不再纠结于战争责任的问题不放,转而就谈判中的具体条款,和奕䜣等人逐条逐句的争辩,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奕䜣几个就感受到了日本人的鲜明的态度:赔款三千六百万两,割地则断然不行!
“内阁大臣阁下,我必须提醒您,按照我大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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