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平凡浅浅一笑,动也没动,淡淡的道:“各位大少爷可别病急乱投医,我只是个没有什么鸟用的前状元郎,一条权贵们眼中的丧家之犬罢了,各位公子少爷可都是在京都如鱼得水的大人物,我哪来的面子好意思替你们求情?”
众子弟急忙哭丧着脸,纷纷自掌嘴巴,说自己刚才言语冒犯,是属于有眼不识泰山之类,请时状元大人大量,别与自己一般见识。时平凡淡然而笑,并不理会。
姜长歌恼道:“他姥姥的,老子已经活得不耐烦了,你们只管在那边啰里啰嗦作甚,难道还要老夫亲自动手把你们扔过来?”说话间只见他手上稍动,一条带子疾卷而至,将一个纨绔子弟卷住一拉,那纨绔子弟尖叫挣扎,哪里能够挣脱?顿时被他拉了过来。
姜长歌道:“你,抓住我的一只脚。”
那纨绔子弟哭丧着脸道:“姜寨主饶命,别找我呀,真的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都是刘重说的……”
刘重听得这话,气急败坏,只恨没堵住那家伙嘴巴,却哪里敢支声?
姜长歌点头,看向众纨绔子弟,说道:“老夫眼花,没看清楚哪个是刘重,你能不能自己走过来?”把手随便朝一个子弟一指,叫道:“是你吗?”还没等那子弟出声,带子已经卷中那子弟,一把也扯了过来,说道:“你抓住我另一只脚。”
那子弟哭道:“我不是,我真不是……”
姜长歌也没听他说什么,眼睛又移向众子弟,刚刚指到一个子弟,那子弟急忙把手指向刘重,说道:“别找我,我不是,他才是……”
刘重魂不附体,急忙摆手道:“我也不是,我也不是,他是骗人的……”
姜长歌眼睛在刘重身上扫了一眼,刘重只惊得几乎要瘫下来,哪知姜长歌并没多看他一眼,又看向另一子弟,那子弟急了,赶紧指着刘重道:“真的是他,我们都不是……”其余子弟也纷纷指向刘重,说道:“是他,我们并不是。”
刘重被众人所指,再要否认已经不太现实,只急得满脸冷汗。
姜长歌很不高兴道:“别这样行吗,身为衙内公子哥,平日里欺侮起人来不应该挺带劲吗?今天我这老人家不太懂规矩,不小心让刘公子吃了多日不洗的裹脚布,心里很过意不去,情愿给你们撕了解气,你们怎么反倒怕了?”带子一挥,包括刘重在内,三个公子哥一齐被卷过来。
这时已经有五个纨绔子弟,落到了姜长歌身边。五人见他举重若轻,长带一动,不管如何躲闪,都没能躲开,可见功力确实深不可测,再想到有关他的种种血腥传说,越发害怕,最怕他突然发狂,把几个人连咬带吞的直接吃掉……一念及此,顿时都哭出声来,刘重颤声道:“求求你,你可别吃我们……”
姜长歌皱一皱眉,把嘴巴一张,露出白胡子下面一口雪白的牙齿,嘿嘿地冷笑一声道:“哭得这么烦人,你们可真丢尽了朝廷高贵子弟的脸面,,要不这样吧,今天我胃口不好,我只吃掉一两个,其余的就算了,如何?你们谁洗得干净一点?”
听到他果然要吃人,几个纨绔子弟立时软成一团,纷纷道:“我身上很脏,昨天根本没洗澡。”
“我更脏,我已经五天没洗了。”
“你比不上我脏,我八天没洗。”
“那算什么,我十天了连脚也没洗过,我最脏了。”
“我有半个月了,别说脚,连手也没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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