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我等拿什么与之对抗?”
“你们不要脸,我蹋顿还要脸,大单于还要脸!”蹋顿疯狂的大叫起来.
“我不会同意你拼死一战的!”难楼、苏仆延摇头对着蹋顿说道,乌延也开口说道“大王,我部落的人马也不会参与的.”
蹋顿的部落已是损失惨重,如果难楼、苏仆延、乌延统辖下的三个部落不参与,别说是三成胜算,蹋顿连一丝丝的胜算也不会有,看着面容坚毅的难楼、苏仆延、乌延,蹋顿杞突然冷笑起来,“你们不要忘了谁才是这里大王?”伸手入怀,他摸出了虎符,高高举起,“难楼、苏仆延、乌延,跪下!”
看着那块由单于楼班亲授下来的虎符,难楼、苏仆延、乌延无奈地跪了下来,“决战全城,带着你们三个部落的勇士,去临渝城战场,与北府军决一死战,歼灭张辽部.”
难楼、苏仆延两人双手撑地,“不奉令!我等要向单于请命,请单于下令撤军。”
蹋顿呵呵冷笑起来,“来人,将这个不遵军令的混帐给我拿下!”
只见蹋顿亲卫准备拿人之时,难楼、苏仆延两族之部落勇士也站出与之对抗。
公孙度、轲比能一见乌桓一族发生内乱,于是立马走上前道:“各位将军息怒,现在临渝城内张辽等人己是强努之末,昨日攻城我等攻上之次数较多,人数也比前几次增加几倍,大家同心协力今天一定会攻下。”
乌延道:“两位大人,每日攻城我等都是第一批,今天是否可以改为你们在先,我部落人马在后?”公孙度、轲比能两人商议后公孙度说道:“今天攻城第一批由我率军攻城,第二批由中部鲜卑单于轲比能率人马攻城,第三批由乌桓王蹋顿率队攻城,诸位看有何异议?”
辰时,公孙度率军开始攻城,只见他们把搜集到的门板连着树木全都竖了起来,借助这些门板的阻挡,可以轻松的将一个个弓箭手藏在门板后面。城上的努箭只要不身穿门板就不法伤人,只有抛石机抛来之石才能破坏。
他们抬出了上百架云梯,每一架都足以搭在城墙的顶端,帮助他们轻松的攀上墙头。推出了十几辆冲车,他们现在变得特别聪明,每一辆冲车都由牛马拉着前行,只要被这种冲车使劲的冲击十几次,城门就会轰然倒塌。
张辽一见,立马命令城墙之上人员准备柴火,牛马所拉冲车靠近城门立即放火阻碍牛马入城门。战斗战得非常激烈,只见张辽率兵刚打退公孙度人马,还来不及休息。
呜咽低沉的牛角号子已经响起,鲜卑人又开始进攻了。
采用的攻城方法与公孙度一至,鲜卑人己攻至一箭之地,只有少数门板被抛石机砸碎,多数鲜卑人在门板之后靠近,武安国一见举起长弓,拉满弓弦,对着一只露在门板外的手臂射去。
箭矢转瞬及至,羽箭正中那截手臂。
“啊——!”藏在门板下的鲜卑人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城墙上的弓箭手们纷纷向下射箭,其中有不少人射中了目标,但因为门板的遮挡,可惜都不是要害。
张辽在墙头大声指挥:“长矛手,拿稳你们手中的矛,等敌人爬上来的时候,把他们往死里捅!”
城外的鲜卑人在付出了一些伤亡之后,终于将长梯搭上了堡墙,有一辆冲车也被他们推到了离城门不到五十步的地方。张辽一见立命放下柴火。拉撞车之牛马一见火光于是掉头就跑。
“嘭——嘭!”撞车的圆头正狠狠地撞在正在攻城的门板之上。门板立时破碎,门板之下鲜卑露在弓弩之下成为活靶。
武安国一口气射光了箭壶中的羽箭,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变得越来越沉,准头开始明显下降。
此时不少云梯己靠近城墙,部份人己从云梯上攀登上城墙,武安国从腰侧抽出横刀,对着刚刚在墙头上冒出的半个脑袋,狠狠一刀劈下。
“鲜卑狗,去死吧!”
一颗鲜卑人的脑袋在武安国的嘶吼声中飞了起来,带着喷洒的血浆向城外坠落……
“将军,我等己打退三部联军十多次攻击了,你看士兵们都很累了,可以让五百预备队士兵上了,不然我们无法坚守到天黑。”
张辽一见众多士兵都很疲劳,于是令四百预备队士兵上城防守,留一百士兵做最后防守之需。
在说沮授同徐晃率雄狮军团赶至离临渝县城二十里地,前方斥候来报,前方十里地乃三部联军之营地,大寨之中只有不到一万兵马留守,其余人马正在攻打临渝县城,现张辽守城之军己守得非常艰难,临渝城随时可被攻破。
徐晃一听马上对沮授说道:“沮大人,我等马上攻三部营寨,解张辽将军之围。”
沮授回道:“徐将军!攻三部联军大寨虽可解张辽将军之围,但三部联军败后还有一战之力,我等还要与其周旋方可得胜,我想张辽将军在坚守一两天没有问题。吾有一计,即可解围,又可以大胜。”
徐晃问道:“沮大人!汝之计快快请讲。”
沮授于是一一道来,众人皆说此乃妙计,于是众人一一依计而行。只等公孙度、鲜卑轲比能、乌桓王蹋顿天黑退兵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