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歌还窝在床上歇息,梦里,全是父亲严厉狠决的模样,父亲恨她母亲负她,尤其是那一巴掌,楚歌每每响起,后背都会湿了一片。
梦里,父亲的身影渐渐消散,本以为一切会结束,可是那日胡同的三个贼人的面目又纠缠起楚歌来,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阴暗的胡同,看着他们围着她狰狞的笑容,孤独,无助,还有绝望席卷而来。
在梦里,御马龙城站在胡同口,负手而立,却没有出手相救,眼神中,满是冰冷淡漠,不管楚歌如何向他呼救,他都没有出手相救。
睁开眼,梦醒了,楚歌坐起身来,额头满是汗水。
“也不知这噩梦又要做到什么时候。”楚歌叹了口气,起身,披了件衣裳坐在铜镜前,看着因噩梦而苍白的小脸,笑了笑,没有一丝血色。
自小只要受到惊吓,楚歌便会一直噩梦不止,三岁的时候,还有娘亲守在她的身旁,为她哼着摇篮曲,哄她入睡,自母亲死后,楚歌的噩梦便再无人愿意安抚,只待时间,可以慢慢淡忘这一切。
“噔噔。”一枚石子从窗户外飞了进来,落在楚歌的脚边。
楚歌回过神来,低着头望着这枚石子,起身,站在窗前,园中空无一人,红缨也不知道跑向了哪里。
“这呢。”头顶,传来御龙的声音,楚歌仰着头,见他又坐在她的屋顶之上,皱了皱眉。
“你一个男子整日无所事事,净坐在女儿家的闺房房顶,传出去,不觉得羞耻吗?”楚歌仰着头,望着双腿悬空的御龙,声音里有些不悦。
“依你之言,男子平日里又该干些什么?”御龙俯下头来,双手撑在青瓦之上,脸上的刀疤因为笑容裂开,当真令人害怕。
“若有治国之能,理应从官,若有征战之勇,自当挂帅,这才是男子所为,反正不是坐在女儿家的闺房之上。”楚歌认真的说着这几句话,她自幼受环境影响,虽恨透了这个地方,却也喜欢身边之人,个个都是顶天立地之人。
“你一个女子,竟有如此胸襟,不愧是丞相之…弃女。”御龙最后两个字拖得尤长,分明是那日中毒,听到了楚歌的哭泣声,在那里调侃着楚歌。
“弃女又如何,也比你满目疮痍的强,你有此武功,若是为国效力,未必不能名留青史。”楚歌说了两句便知道不能和那个御龙继续纠缠理论下去,此人冥顽不灵,多说几句都觉得是在对牛弹琴。
伸手,楚歌便欲将窗关紧。
“你别关窗啊。”御龙看到了楚歌的动作,身影灵巧的抵住窗框,然后跃了进去。
“你这人,怎可随意闯入女儿家的闺房之中,当真是恬不知耻。”楚歌没有想到御龙竟然敢直接闯进来,忙躲到屏风之后,不想与他相视。
“无心之失,还请楚姑娘见谅。”御龙也知女儿家的闺房不可轻易进入,忙拱手作缉对着屏风道歉。
“你若是真心道歉,便快从窗户出去,我便原谅你。”楚歌躲在屏风后,脸却有些红了起来。
“在下只是想和姑娘说一声,今日天气尚好,待在闺房之中,着实无趣,唐突冒犯,实非本意,在下告辞。”说完,御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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