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如锦还未从方才的吻中回神过来,大口呼吸着,徒然就被他推倒,紧跟着是这么一句没前文的话。待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就发觉唐子默的吻吸允在哺己脖间,如锦整个人简直六神无主,气息不稳道:“别,不要遐样……”话中隐隐带了几分央求的意味。
如锦想到这是在车厢中,又是行驶在大路上,外面的车架上还坐着车夫,简直被唐子默的举止吓了一大跳。推着他挣扎着,声音还不敢说大,颤着音提醒道:“这儿……不合适。”
事实上,自那夜新婚之后,唐子默念及如锦破瓜,接着几夜并没有动作。彼此间虽敬爱有加,可关系却真没什么实质的增进,现下唐子默这般举动,让她慌乱的同时,潜意识下也生出一股排斥。但方才唐子默的那一句“锦儿,你是我的妻”,又生生地杜绝了她拒绝的念唐子默重重一吸,疼得如锦都不由蹙起了眉头,抵在他肩头的手又用了几分力,如锦慌乱道:“你真的醉了。”
这般急迫,同他往常的做事风格不相符。如锦只能猜他是因为酒醉的缘故才这样,可话刚说,就听对方回道:“我没醉。”紧接着,便是耳珠上传来一阵湿润。
唐子默的手隔着里衣搓揉起如锦胸前的稚嫩,如锦青涩的身子耐不住那份敏感就是一阵颤栗。双腿弓起,似是想借着下身的力推开唐子默,但对方只是轻轻一压,如锦的任何动作都成了徒劳。
心知男女力量的悬乎,如锦嘴唇抿紧,手下的力道却慢慢松了下来。
诚如前世的她,在命运面前,丝毫没有说“不”的权力。如锦以为,唐子默是不一样的,早前他所表现出来的深情,偶尔撩动她心弦的动作,让她觉得他是个可被依靠、被信任的。
然现在………………就在这种场景下,他浑然不顾自己的感受,如锦心头突然生出一份恼怒。眼角微涩,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身下的人突然安静了,唐子默停下手边的动作,抬起头,正见着咬唇闭眼的妻子。此时的她一脸无奈,带着“任人鱼肉”的丧气,从前隐隐透着倔强的眼角,此时缓缓淌下眼泪。
耳边依旧是极有规律的车轮声,唐子默瞬间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因为挣扎而松了的发钗滑过碎花坐垫无声地落在车毯上,本雪白的脖颈上现下已然印着两处青紫,显得分外触目。如锦的衣衫凌乱,便是内层的里衣也松了些许,唐子默的手伸出,想往如锦的脸庞伸出,却停在了空中。
车厢内瞬间落针可闻,如锦的睫毛颤动着,揭露出她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唐子默见了,复又低了低身子,手抚在如锦因为深吻而涨红的唇瓣上,悔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想伤你的。”
如锦依旧咬紧了下唇,湿意的睫毛眨了眨,张开眼出现在视线中的就是满脸后悔的唐子默。他的手轻柔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嘴唇,似是非要自己松了口才罢休。
妻子的目光似是受伤的小鹿一般,望向自己的眸中带着警惕,唐子默看了揪心,却不知该怎么安抚她慌乱的心绪。方才的那一瞬间,听不到她的回答,就是自个也不知怎么,突然就凑了上前。
眼角的泪水并未拭去,唐子默的脑海渐渐模糊了起来,嘴边一个劲地只低语,“我没想这么对你,真的,锦儿、锦儿………………”
许是心头多了一道设防,如锦并不想搭理唐子默。现下的他,在自己眼中,完全是个怪人!别开眼,不去看那依旧炙热的目光。
胸前突然一重,如锦微微低头,却只见着他乌黑的头顶。
待过了一会,唐子默仍旧没有动作,亦不开口。如锦这才伸手推了推他,却不见他有丝毫反应,细细一听,传来的却是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如锦心头愕然,仲了手又推了推他,还是没反应。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才慢慢推了他的身子起来,让他靠在一旁的车壁。望着那熟睡中还皱着眉头的容颜,如锦在心中揣测着他方才举止的异常。
唯的线索,就是方才那几个唐突的问题。
低下头,却见自己衣襟大敞,抿了抿嘴唇,如锦慢慢开始收拾自己的仪态。落在毯子上的珠钗捡起,没有镜子,便只好一边摸着发髻一边缓缓戴上。
念起方才,心中暗道果真好险。
如锦伸出手指按了按自己脖颈间,却发现有几处很是酸痛,想来是留痕了。如锦心下一恼,恶狠狠地就睨了眼旁边的唐子默。等会就要回府,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