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背过身道:“若是告诉了你,你一定不会愿意跟我们走的!”
李风纤微愣,“既然你们知晓,为何还要做这欺君罔上的事?”
“若是我舍得放开你,我自不会这般冒险。”王梓突然转身·双手扣住她的双肩,一脸深情道:“风纤,难道你都不知道我对你的情?”
“我们各自有家庭,王公子,您自重。”李风纤躲开他的碰触。
王梓自嘲笑了笑,“是·现在我还没那个能力,但今后你会明白的。相较秦枫,我比他更值得你依靠!”
李风纤只走到窗边,“秦家若是出事,我不会独活。”窗子半开,声音细细地传到风中。
王梓上前,将窗子合上便道:“你在病重没有得到好好照顾,别受凉了。有什么吩咐就跟掌柜说,等到过几天我安排好了就送你出京。”
“我不会走的。”李风纤的声音虽轻,却极其坚定。
王梓突然上前,伸手反扣住她的胳膊,跟着就吻了上去,咬着她的嘴唇警告道:“我说了不准你再想着秦枫。”
“啪!”
李风纤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
屋子里突然静谧。
唐子默在密道里听着,为这番现象感到惊讶。然没过一会,只听到合门的声响,脚步散去,有女子呜呜的声音传出。他皱眉思量一二,终还是决定往里面走去。
次日天一亮,钱氏果真就早早到了武国公府。她见到廖氏,拉着手就哭道:“弟妹啊,我那可怜的芸儿、命苦的女儿哟······”
廖氏这几夜总梦见女儿,梦起从前锦儿小时候跟在身边撒娇,受了委屈苦恼的场景。昨夜里更是半夜没睡,竟是梦见女儿追着自己问喊,称自己为何就不要她了。
撒了那个谎,她心头一直不安着。本就没有多少精神,突然听到钱氏这般的话,不解问道:“怎么了?”
陈府里的丑事虽然传扬的很快,但有心人打听了才很快知晓,如薛家现在深居简出的,廖氏如何还会关系旁府里的事?
钱氏便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将昨夜里的事告知了廖氏,越哭越凶,连连骂陈家忘恩负义,欺人太甚。
廖氏也跟着站起了身,语调哀伤道:“芸儿,怎么就这样去了呢?那个傻孩子!”心头却总是担忧着如锦的消息,不知为何,此刻那份不祥的预兆这般强烈。
会不会今后,自己也见不到她了?
她面色一白。
钱氏只当她是替自己女儿难过,拉了她就要往外,口中嚷嚷着,“弟妹,这个事我们薛家不能就这样忍下。芸儿大小好歹也唤你一声婶婶,无论如何你得陪我进宫,咱们去见娘娘。”
她的话音方落,门口处却传来一个朗声,“大伯母您这话可是错了,既然是大姐想不开自缢在夫家,这种事有必要去惊动娘娘吗?我劝伯母一声,为了大姐的身后事,别大肆宣张了!”
“燕青!”廖氏一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