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者却以“自己不饿”的理由拒绝了他,仍坐在树旁合眼休息,乔竹酒无奈,只得下山回至曹民家中,与这一家三口饱餐一顿。
乔竹酒身影从山顶消失的刹那,祁凡真睁开一目,偷瞄了一眼,确定那个世上唯一一个敢叫自己“祁老头”的臭小子离开,才探手入怀,取了张已经微凉却仍软的面饼,随即大口大口咀嚼吞咽起来。
快速吃完面饼,祁凡真面色突然一怔,哑然失笑道:“没想到我祁凡真,竟有一日会算计到一个孩子身上。”
说完此言,他又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以后不能让这小子跟回家,要整日照顾他吃食,还不得把我攒的老底儿用光!”
正午刚过,习武兴致被祁凡真彻底点燃的乔竹酒,甚至没去跟今日轮换来村的青苍派师兄打招呼,宛如以前在晋城时急着去找他紫花姐姐和脂雨姐姐般积极迅捷,到了山顶,也不打扰祁凡真,自己拾起重剑继续简单而枯燥的动作。
黑暗张开大口吞下江山,晚风吹拂,掠过一条条江河湖泊、一座座山城楼阁,最终轻柔的拍在乔竹酒脸上。
不过这春日晚风暖或寒,乔竹酒已无法得知,因为此时的他正仰面躺在地上昏沉过去,再无知觉。
祁凡真甚是满意乔竹酒的听话乖巧,他之前便与乔竹酒说过,每日挥剑跑山,假如不累到需要他扛下去,以后就别想再跟着习武,放眼当下,乔竹酒的确做到了这一点。
其实祁凡真不知,乔竹酒之所以如此,除了因为心中对武成后的自己有所期待外,最主要的还是想试一下,自己累昏过去后,明日会不会和今早一样,身体无一处酸痛,反而气力涨了不少。
把乔竹酒送到曹民家中,曹民夫妇显然早就与祁凡真熟悉,自然知道这位老爷子不是什么坏人。
可接连两天乔竹酒都被扛着回来,他们还真有些为这俊俏小哥所担忧。
祁凡真看出了曹民夫妇的心思,简单解释道:“这小子近日总往山上跑,然后呆在山顶练剑直到脱力,凑巧我每天都会上山,为防虎狼把他拖走,顺便就带回村子了。”
曹民夫妇恍然,小珍就躲在两人身后,似乎有些怕这位满脸疤痕面容狰狞的老人。
“用不用给乔兄弟准备晚饭?”忘记过给乔竹酒留饭的曹民这次长了记性,问向祁凡真道。
祁凡真摇摇头,肩扛乔竹酒走进院子,一点不见外的边往乔竹酒屋子走,一边说道:“他已经昏过去了,短时间恐怕不会醒来,年轻人,少吃几顿没什么。”
曹民性情淳朴,追说一声为难道:“可是祁爷爷,刘婶今日送来了白米鸡蛋,如果乔兄弟不吃,岂不是我曹民平白占了乡亲的便宜?!”
祁凡真迈步入门,先把乔竹酒扔在了床上,复返关门时冲着曹民夫妇平淡道:“希望你们明日一早还能有此担心。”
关上房门,不理曹民夫妇生出的疑惑,祁凡真一如昨夜,手指分按乔竹酒印堂、膻中、关元三处穴位,灌入浑厚内力。
给读者的话:
PS:最近真的很忙……不骗大家,所以两更的话,还得视情况而定,这几天忙别的时候,我会尽量让脑子多思考近期的情节发展,争取写的时候不卡壳,一旦写的够多,定会两更送上,望大家体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