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一说白泽怎么会出现在伱身边?”
原来他们也认出来了,左左恍然,想从北方身上跳下来,被和鸾拉住了“他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左何须向伱们解释?”
清冷的声音仿如一桶冷水浇灭了几人此时激荡得不能自已的心,白泽所代表的意义实在太大了。
看几人颤巍巍的就要跪下去,左左紧握了下和鸾的手,未语先笑“我能理解伱们现在的心情,但白泽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都不由我控制,这点,希望伱们明白。”
“是。”
拍拍北方的脖颈“我们先回去。”
和鸾神威太重,没人再敢说一个字,寂静的恭送几人离开后才敢直起腰,互视一眼,纷纷苦笑,他们的胆子好像大了不少。
从北方身上下来,北方抖了抖身子变成人形,左左拉着和鸾的手摇了摇“别生气,他们是太激动了。”
“他们没什么值得我生气的,饿不饿?”
左左摸了摸肚子点头,和鸾拿出几个果子给她,示意海棠去做饭。
左左把果子分给北方和小溪,再把手伸到和鸾面前,笑嘻嘻的。
和鸾无奈,干脆多拿了些出来,让他们吃个够,这东西他最不缺。
第二天,左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神灵没在,放心了。
左左撇了撇视线,对上和鸾的眼神偷笑,要是他不隐了身形,她真担心自己教的东西有几人能学会。
拿出这段时间断断续续记下来的一些现代记账方法,左左在唯一的位置上坐定,海棠把茶杯摆上,褚玲接过她解开的披风,就说现在天气好多了,不用穿这个,和鸾非得给她披上,捂得她都冒汗了。
满意的看着周围团团围坐的人里不乏女人,左左微微笑了笑,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没错,但一旦有了奔头的女人用功起来那精气神也很让人欢喜。
“我教的东西不难,要是大家记不住明天我可以再来重复一遍,这东西学了没坏处,用来记家里的帐也不错。”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纸笔,伏在地上写东西的姿势并不舒服,但是没有一个人抱怨,把左左拉巫说的东西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记下来,就算一天学不会,记下来回去再琢磨琢磨总能弄明白的。
刻意放缓了说话的速度,在她觉得重要的地方也不吝啬的连着多说几遍,末了会问一问大家是不是都懂了,要是有人迟疑,她会再拆解了一点点的给他们讲,用她面对手术时的态度对待自己的第一次教学。
把她制好的几种表格让褚玲拿去给众人看,一个个轮,这个容易学,看过一遍就差不多了。
茶喝了一杯又一杯,上午下午中间都各休息了一次,一天很快过去,再次把茶饮尽,扬着带上些沙哑的声音,左左问道:“都懂了吗?需不需要我明天再来教大家一天?”
所有人都连连摇头,胡长老精神抖擞的道:“我都学会了,要是谁有不懂的来问我就可,左左拉巫今天辛苦了,请回去多多休息,不过请左左拉巫把那几张纸留给我们。”
有人接手左左求之不得,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响了,左左也不客气,带来的所有纸张除了写有简体字的,其他全留了下来,以比来时要快的速度离开,海棠离开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肯定是回去做饭了,这么贴心的追随者她要是不带着真会舍不得。
快速消灭着桌上的饭菜,其他几人都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就停了筷,和鸾时不时给她夹上一筷子菜,眼露心疼,但是在左左真做什么时他却不会去阻拦,他尊重左,左要做什么他都支持,绝不会以心疼为名行左右人之事。
这是他爱左的方式。
“好久没有体会过饿肚子的滋味了。”吞下最后一口饭,左左感慨,这几年海棠和褚玲把她侍候得太好,只怕她吃得少了,哪会让她饿肚子,明明来这里也才六年,可为了手术饿肚子却好像是许多年的事了。
龙溪不满的给她装了一碗汤推过来“谁让姐姐伱那么不顾自己了,不止饿肚子,声音都变了。”
“今天教好了,明天不就不用去了?一会吃点润嗓子的药就没事了。”就算饱了,左左还着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汤,这是小溪的心意,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