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玉容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昨晚一直照顾裴安,很晚才睡。
花姐进来伺候,玉容问她:“老爷起来了吗?”
“起来了,跟客人一起出去了。”
“哪位客人?”玉容正对着镜子涂着自制的面霜,随口问了一句。
“是那位白老板。”
玉容一惊,连自己的脸也顾不上了,转头诧异的问:“他们去那了?什么时候走的?”
“一早就出去了,也没让砚丰跟着。”
玉容心里担心起来,他们俩会去哪里?会不会打起来?
心里着急,玉容也顾不上收拾了,很快的打理好自己,急匆匆的出去找到砚丰:“少爷去哪了你知道吗?”
砚丰正在啃馒头,“跟着白老板走了,说是出去走走,还不让我跟着。”
“墨竹呢?”
“他也没跟着。”
“你赶紧吃完出去找找,他们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玉容一副慌张的样子,砚丰也吓到了,饭也不吃,急忙就带着人出去找了。
吉安县城很小,可是翻遍了整个县城也没找到两个人。
他们到底去那了?
裴安和白幕然不知道,家里找他们都快找疯了。
他们正在城外的一片空地上谈判呢。
事情倒回早上。
白幕然醒过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头也抽抽的疼着。
他恍惚记得昨天晚上跟裴安拼酒,两个人都喝醉了。似乎还讲过许多话?
他求裴安把玉容还给他,可是裴安拒绝了,可是他好像说过什么契约的。
到底是什么呢?白幕然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潜意识里觉得这句话对他很重要,可是当时他醉醺醺的,也没追问。
回忆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办法套出来,不然,好像心里一直都会不安。
白幕然摇摇晃晃的起床了,梳洗了一下,喝了一杯丫鬟送来的热茶就四处逛了逛。
吉安县是个很穷的县城,就算是知县大人住的后衙也是很简朴的。
白幕然看的只觉得心酸又愤怒,这个地方连他家下人住的地方都不如,那个裴书呆子居然让她住这样的地方?玉容几时吃过这样的苦?
这愤怒,在看见空荡荡的后花园时,达到了顶峰。
小小的一个后花园,这就不说什么了,也没什么名贵的花草,这也不计较了,可是里面居然种了很多的大白菜!
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那个大户人家不种花养草的,这是资本也是实力,可是这里堂堂的知县衙门,居然要用花园来种菜,他们究竟穷成了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玉容需要过这样的日子?那个裴书呆子明明无法给玉容好的生活,让她这样的委屈,白幕然觉得十分愤怒!
以前放心把玉容交给你,是相信你能照顾好她,让她跟着你能过上好日子,可是现在突然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的那样……
其实白幕然这是冤枉裴安了,在花园种菜是玉容的主意,她一向不附庸风雅,也不在乎这些,看见冬天花园空落落的,干脆就让下人种上了白菜,裴安不向不管这些,也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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