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他……嘴角禁不住上扬。
走到长椅边,乐正生还没松开顾筱宁的手,“阿姨,小正……钱付过了,回家吧!”
顾嫂站起来,看看乐正生和女儿,视线又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扯了扯嘴角,“哎,好……回家。”
——
海边,乐正生把车子停好。
顾筱宁抱着椰子,坐在车头上。‘咕咚、咕咚’。
乐正生看着她,不自觉的抬起手,落在她脑袋上,“好喝吗?”
顾筱宁眯着眼,笑嘻嘻,“好喝。”
“顾筱宁。”乐正生郑重的喊着她的名字。
顾筱宁嬉皮笑脸,“干什么啊?”
实际上,她现在很高兴。即使知道乐正生不喜欢她,但是,乐正生不经意间对她的保护,却总能够让她欢欣雀跃上很久、很久。
乐正生站到她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眸,“我……”
“嗯?你?”
乐正生在她眼睛里,看到自己慌张的模样。“不要再相亲了,不要再和别的男人见面了……我,会照顾你,还有你的母亲和小正。”
“……”顾筱宁愣住,笑容僵在脸上。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乐正生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自己也不清楚。”
“哈?”顾筱宁讶异,“不清楚什么?怎么你说话,我听不懂啊?”
“别吵!”乐正生低吼,些微赧然,“好好听我说话!”
“……噢。”顾筱宁点点头,老实闭嘴。
“我……”乐正生斟酌着用词,“我不太清楚,自己对你是什么感情。但是,我不想看你对那个矮冬瓜笑,当然,别人也不行!你也知道的,我喜欢一个人,太久太久……”
顾筱宁愣住,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还不能……”乐正生不知道怎么表达,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知道了。”顾筱宁仰望着他,笑了,“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了。”
乐正生怔住,“宁宁。”
“嘻嘻。”顾筱宁笑的像个孩子,“乐正生,你喜欢我!”
乐正生惊愕,这丫头……
“哈哈!”
顾筱宁跳下车头,朝着海岸线狂奔,张开双臂,任由海风吹拂。“承认吧!乐正生,你喜欢我!”
乐正生脸颊一红,低吼道,“小点声,你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不知道害臊吗?”
“不害臊!”顾筱宁拉着他的手,围绕着他打转。
沙滩上,留下一圈圈的脚印。
“哈哈……”顾筱宁大笑,“我为什么要害臊?开心还来不及!我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我!知道人生在世,遇到这种事多不容易吗?比中头奖还要难呢!”
她这么开心,乐正生也被感染了。
“可是,宁宁……”
“嘘!”顾筱宁踮起脚来,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我知道,俞桑婉嘛!嗯,理解……六年,你喜欢了她六年,没有那么容易整理干净的。我见过她啊,那么好的女人,我能排在她后面,说明,我也很了不起。”
风声中,是她的笑声。
她踮起脚,吻在他唇上。
“阿生,我等你……等你眼里只有我。”
她的掌心贴在他左胸口,“还有这里。”
无论多久,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