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或者死。”
秦空的声音冷冷传来,不惊不怒,甚至不带丝毫感情。这不是冷漠无情,而是因为对事物的绝对掌控,才能表现出的从容淡定。
“朋友,求你放我一马,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不能说”中年男人坚定的内心早已开始动摇,挥之不去的恐惧积压在心,令他无法镇静。
秦空不再说话,只是缓步走来。
“你你别过来”中年男人仿佛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杀意扑面而来。
眼前的少年拥有着他那个年龄绝不该有的气场。他从容不迫,淡定如水,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他不像是一个少年人,而更像是那种久居高位的大人物。
此时,中年男人的内心早已丧失斗志,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不顾一切地逃。
对于一名军人,这是奇耻大辱。
但尽管如此,却抵不过他心中对秦空的恐惧。
“想走我答应了吗”
秦空面色一沉,奔雷撼天诀于双腿爆发,地面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而就这一瞬之间,他已经去到那中年男人身后。
带着无匹的炽热,烈阳晶剑直接贯穿中年男人的后背,将他钉在了地上。
若战,或许他还能抵挡几招,连战都不敢战,那自然是必败无疑。
“说说吧,反正都是一死,说了还能少受点罪。”玄力收敛,秦空用黑潮剑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被烈阳晶剑贯穿左肺,秦空虽然停止加持玄力,但剑身上残留的余热依旧让中年男人疼得死去活来,仿佛整个胸膛都在被烈火灼烧。
“是城主府下的命令”他的内心早已动摇,根本耐不住这样的煎熬:“是城主命令吞天铁骑分布到夏州各处,乔装成劫匪,专门打劫药材。”
“接着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命令”秦空又问。
“这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中年男人说着,口中呕出了大量的鲜血,想来并不是在撒谎。
秦空将烈阳晶剑抽出,由他自生自灭。
“段少爷,我要看看你买的药材。”秦空说着就往后面走去。
“徐公子请便。”段子浪满脸敬畏,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秦空走过每一辆大车,只是轻轻以嗅就能清楚判断其中存放着什么药物。
“都是疗伤止血用的普通草药应皇朝要这么多来干什么”
这件事情很是反常,秦空仔细盘算着:“先是封锁应龙宇重伤的消息,然后又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收集药材阴谋的酝酿欲盖弥彰,可是,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徐公子有什么发现吗”过了一阵,段子浪才过来问道。
秦空摇了摇头,问道:“刚才的那个家伙说他们乔装打劫,是城主应皇朝的命令。你是药材商人,是否知道一些内幕”
段子浪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你若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好了。”秦空也不强求。
“徐公子哪里的话,段某的命都是你救的,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段子浪连忙摇头之后,低声道:“我们借一步说话。”
二人远离车队,去到一处僻静的密林。
确认四下绝无耳目之后,段子浪才慢慢说道:“我们段家常年在吞天城经营药材生意,据我所知,城主府囤积药材,并不是第一次了。以往都是秘密向大药材商收购,从不曾像这一次这样派军队出来抢夺。”
秦空点了点头,问道:“那么,过去的几次,吞天城都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大量囤积药材。”
“战争。”段子浪面色一沉,凝重道:“三万吞天铁骑每一次大规模行动之前,都会囤积粮草和药材。”
“居然是这样”秦空闻言眉宇之间涌现出了浓郁的担忧。
之前应龙宇那肥猪,总是一口一个要让三万吞天铁骑灭了谁谁谁。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秦空皱起眉心,心中疑惑不解:“那日我特地留下应龙宇的狗命,而且还与魏城主划清界限,就是为了让吞天城没有借题发挥的机会。师出无名是兵家大忌,难道应皇朝为了报复,完全不顾及负面的影响吗”
“徐公子是在担忧什么吗”段子浪关切道。
“段少爷提到战争,不免让我想起家乡。”秦空轻叹了一声,脸上的担忧稍稍收敛起来。
“徐公子多虑了。”段子浪笑了笑,说道:“夏州与南部之地,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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