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岳扬打了一个寒颤。在一干谋士的劝说下,他好不容易才从秦空给他的噩梦之中缓过神来。
而方博元却毫不留情的就在他伤疤上,猛洒了一大把盐。
吃鞋
他一辈子都不想在听到这两个字。
“怎么样薛大公子敢不敢赌啊还是说你怕自己吃不下毕竟已经欠了别人一双,还没有兑现呢呵呵”方博元咧嘴笑着,自然是话里有话。
像他这种活了近百年的人精,在气势上非常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以说是收放自如,没有任何破绽。
此言一出,更是引得周边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是怎么一回事。
薛岳扬最怕的就是这件事情被宣扬开,秦空虽然说让他欠着,并不算是愿赌不服输,但那件事情的过程细节,却足可让他臭名远播。此一时,他大动干戈,就是为了杀秦空灭口。
但是,方博元胸有成竹的样子,却让薛岳扬害怕。
这死胖子是个无赖,却也是个聪明人,和秦空对赌时,好几次他都察觉到了危险,只是因为被秦空激怒,才会越陷越深。归根结底,秦空每一次激他,他都答应了秦空,所以才会落入万劫不复。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或者说,是被秦空吓怕了。
“方老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信不过您呢”薛岳扬咧嘴一笑,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清楚地感觉到,方博元是在激他,这次绝不能上当。
“哼没事找事”方博元白了他一眼,便自往前走去,在港口边放出了自己的飞舰。
那是一艘长达五十米的青色木舰,舰尾处的货仓打开,战风便将马车驶了进去。
随后方老登船,飞舰便驶离了港口。
“薛兵,带几个人,找搜迅风舰,跟在后面,看那老东西是去哪里”薛岳扬冷声说道。
“少爷还怀疑他”刚才忽然出现的那人疑惑道。
薛岳扬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吃不准,有备无患吧,你远远地跟着,没有确凿证据就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有异常,立刻用传讯玄符通知我。”
“明白,属下这就去。”薛兵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青色木舰驶出虚空海。
秦空他们四人当然在方博元的马车里,只是薛岳扬没有胆子开门看而已。
“劳烦方老了,一直送我们出来。再驶出去一段,我们就可以自己离开了。”秦空淡淡说道。
“哪里的话,公子的脾气很对老夫胃口,这点小忙何谈劳烦二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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