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不要啊,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你给我闭嘴,我就是给了他太多机会,所以才又惹得这么多无辜生命被他害死。若是再不把这个魔鬼除掉,说不得他还会再惹出什么天大的祸患呢!”
“哎呀雪姐,这次真不是他,是他手下……”
“那也是他指使的,因他而起!”
清朗的夜空下,慕容雪和上官轻烟两姐妹一阵拉扯着,向海明宗宗主大殿行去。上官轻烟一阵哀求,慕容雪却是止不住地甩动着臂膀,面上满是怒色:“他就是个灾祸,除了他,什么事都解决了。你呀,就是被他迷惑了心智,都分不清黑白善恶了,害得我也跟你一起铸成如此大错。不过这次说什么也不管用了,本姑娘一定要替天行道不可,哼!”
猛地一甩臂膀,将上官轻烟扯动的手臂挣开,慕容雪仰首一看前方那宗主大殿的大门,蓦地一踏脚便冲了过去。上官轻烟一见,脸色一急,也紧紧跟上!
可是,当她们二人一前一后进入这大殿上时,却是不由皆是兀的一怔,瞬间便放缓了步伐,不再敢大呼小叫了。
因为这里的气氛实在太过压抑,甚至于憋闷。那股浓郁的忧愁,仿佛是汩汩浓的化不开的水流般,只是刚刚进入这殿门,便让人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即便是那整日里呱呱乱叫的大鹅,此时此刻,估计也不敢吱声了……
海明宗宗主凌云天,一张阴沉的脸面,久久散不下去,极为少有得没有了平日的笑脸。其身旁的欧阳凌天、慕容烈和双龙至尊等各州高层,也是止不住满脸凝重之色,无奈哀叹着摇着脑袋。
他们的面前是四名老者,满脸地愧疚,深深地低着脑袋,无脸抬起。而地下还躺着两人,却正是那两个在封天阁配合着百里御雨报信的弟子。
此时此刻,正作为被怀疑的探子,一起抓到了这里!
眼中不觉有些迷茫,慕容雪感受着这沉重的氛围,也不敢当即汇报卓凡的事情,只是小心翼翼地看向慕容烈,打探着情况:“呃……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
“唉,天大的事啊!”
不禁长叹口气,一向豪爽的慕容烈,少有地也是露出了悲戚面容来:“雪儿,刚刚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那第三声爆响,是从宗门结界传来的……”
“是啊,听到了,怎么了……有人打进来了吗?”
“那倒不是,是有人出去了,带着北州的封天神剑一起……”脸皮不觉微微抖了抖,慕容烈无奈长叹口气。
双瞳忍不住狠狠一缩,慕容雪不禁大惊失色:“什么,封天神剑丢了,这怎么可能?”
“没错,的确是神剑丢了,不然这五州最强结界,又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破开呢?”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慕容烈不禁也是顿时感到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来,手中光芒一闪,便拿出一把金色的长剑来,上面熠熠金色的火芒,炙热难挡:“唉,这样一来,我们对付不败剑尊只有这一把焚天剑了,却是再无胜算可言!”
听到此言,所有人不禁都深深低下了脑袋,暗暗感伤。
上官飞雄看着自己手中那宛若废铁的冲天剑,牙齿紧咬,满脸不甘。双龙至尊彼此对视一眼,同样露出愧疚面容。
当初若非他们将擎天剑让给丹青生的话,他们现在面对不败剑尊,也许尚有一战之力。怪只怪他们当时,念及师徒之情,将神剑拱手让人。
可是他们又哪里知道,当时的那把剑,并没有落到他们徒弟手里。直至此时,不管是丹青生也好,还是双龙至尊也罢,心中依旧结着一个天大的疙瘩,当年卓凡给他们心中造成的难以释怀的误会!
“宗主,这都是老夫四人看管不利,让那冷雨剑王将剑盗走了。宗主若有任何惩处,我们四个老家伙甘愿承受,绝不皱一下眉头!”
看着众人那一张张愁云惨淡的面庞,雪峰四老心下更是自责难当,齐齐躬身一抱拳,便将那平日里尊贵的腰身,深深地拜了下去,老泪纵横:“此次宗门若因老夫四人的疏忽,而有任何损伤的话,老夫四人真是百死莫恕其罪啊!”
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凌云天也是深深拜下,然后恭敬地将四人一一扶起,却是并没有任何责怪之意:“四位供奉切莫这么说,四位平日里尽职尽责,我等全宗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次实在是贼人狡猾,先是搞出一个天大的动静混淆视听,而后又接连报丧,情急之下,谁都会上当的,老夫也不例外。而且越是对宗门拳拳心意真挚,越会中了这攻心之计,四位供奉就不必自责了!”
“是啊,老夫察探过这两个弟子的情况,也不是什么叛徒,而是中了魔道的摄魂大法,神志不清了!”
这时,黑髯至尊也是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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