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提枪上弹夹,就连费尔勒和塞尔沃尔,也一人拿了把老式的手枪。
数十人迅速呈半圆形,包围了电梯。
看着代表电梯的光电飞速下移,整个指挥部,气氛紧张凝重到了极点。
就连一贯面无表情的费尔勒,嘴角也不禁微微颤抖。
如果这方楚天能抵抗住自己从其他地方调派回基地的部队,再拖上那么一个小时,等隆兴会大军压境,自己和塞尔沃尔,还真没有机会逃脱。
谁知道,这家伙昏了头,四个人就敢往地下指挥部闯!
如果抓住了他,北盟就能重新占据主动!
想到这里,费尔勒只觉得一股血涌上头顶,眼看电梯就快抵达,他上前两步,面色狰狞地一拉枪机,单手上抬,枪口对准了电梯大门。
“叮!”电梯抵达的声音响起。
在无数支枪的对准下,电梯门缓缓打开。
一片死寂!
在费尔勒等人呆滞而绝望的注视下,四辆伸出狰狞火炮口的微型机甲,欢快地跳了出来。
“哇!”段天道惊喜地道:“小乖乖,抓到你了!”
把脑子打开全灌上屎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情形的费尔勒:“……”
急行军,攻击,突破,再急行军。
隆兴会一路势如破竹。
北盟显然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能够汇集起来阻拦的部队都汇集起来了。
从电子沙盘上看,以隆兴会先头部队为中心,整个敌我图标,就如同一个放射状的星系。越往外,图标就越少,越往内,图标就越集中。
一支又一支的北盟部队出现在隆兴会前进路线上。
无论是步兵还是装甲部队,几乎是一接触就打,拼命想把隆兴会的前进步伐给拖住。
那些临时构造的简陋阻击阵地,根本不能算是阵地。他们不过是占据了周围一些好一点的地形摆出样子来拖延时间而已。
这样的阻击,压根就没放在程志轩和盖子的眼里。
以华夏装甲兵训练规范为指导,经过多年训练的隆兴会装甲团,只需要几次实战训练一般的冲锋,就能拿下来。
一路所向披靡,士兵们的心气越来越高。已经有人喊出就这么席卷整个自由港,把北盟彻底歼灭的口号了。
队伍的前行速度越来越快,机甲射灯的光柱摇曳,让这支浩浩荡荡的铁流看起来不可阻挡,也让程志轩和铁甲师师长盖子,心情十分放松。
两人甚至一边喝着茶,一边下棋。
同时,还在脑子里猜测着那个带着九个人就敢深入敌人老巢乱来的方楚天,现在的处境。tqR1
直到他们一头撞在了北盟第三步兵师沿内河部署的防线。
这一次,已经没有退路的北盟第三机步师残余的两个步兵团,直接炸掉了这条路线上唯一可供通讯的大桥。并依托内河西岸的城市,在废墟和大楼之间,构筑了坚固的防线。
周围防线上的士兵,机甲和自行火炮,能收集地都被他们收集了起来,铁了心要把隆兴会阻挡在内河以东!
绕路是不可能地,几乎在抵达内河的第一时间。隆兴会铁甲师地第一团,就向河对岸发动了炮火覆盖。
直到他们确信对手已经在猛烈的炮火下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后,他们出动了装甲工兵营,开始搭设可供机甲通行的桥梁!
直到桥搭了一半,一直被动挨打的北盟第三机步师,终于开始了还击。
双方距离不过十几公里,又有高楼远眺,不用天网指导射击,也能指哪打哪。一时间,远程炮击打得热闹无比,往往是刚刚摧毁了对方地一个炮击阵地,还没来得及转移,就被对方的炮火所覆盖。
虽然北盟的步兵师在这方面很吃亏,可是,他们还是成功地摧毁了搭建的桥梁,击毁不少工兵营的作业机甲。兴隆兴会拼尽全力的火力压制,都没能阻挡他们。
这一次挫折,让隆兴会的推进耽误了不少时间,也让盖子很恼火,在拒绝了悍军机甲小队参与攻击的要求之后,他亲自到前线,指挥作战。
第二次搭建,比第一次的失败来的更快。
为了压制对方地火力,盖子将两个装甲团都排布开来,进行无限制的火力压制。他发誓,他要将河对岸的每一辆机甲和自行火炮,都砸成废铁。
而两个团的工兵营,则在这种近乎奢侈地炮火压制时,于相隔五公里的上下游,同时开始建桥。
可是第三机步师的指挥官,给了久疏战阵的盖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两次精准而凶猛的炮火打击,直接在工兵营搭建引桥的时候,就中断了他们的工作。这让盖子明白,在内河西岸庞大地城区中,半径近三十公里地范围内,要确定对手隐藏的远程炮击部队在哪里,是一件不可能地事情。
而隆兴会却只能被限制在这条河上。
桥,自然是因为这条河才搭建的。对方只要明白这一点,并在河西岸监控就行了。
站在临时观察所里,看着河面上扭曲的断桥和对岸敌人的工事,盖子气的发疯。
如果是在华夏,有战机,有天网系统,有立体打击体系,他有一万个办法突破这条该死的内河,可现在,他却只能站在那里一根根地拔掉自己的胡子!
“盖子中校!”一位参谋摘下耳机:“悍军小队请求发动攻击,他们说,如果您不同意的话,他们将自行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