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缴械集中看押了起来。
“屁股洗干净了么?”段天道冲费尔勒扬了扬下巴。
“砰!”“砰!”“砰!”“砰!”
费尔勒对着机甲透明的座舱盖里那张可恶的脸,接连扣动扳机,子弹打在机甲的透明装甲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全被弹飞了。
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费尔勒把枪塞进了自己的嘴巴,他希望枪响之后……
这一切,只是一个噩梦。
闪电般地机械臂,精准地抓住了费尔勒地手腕,随着咔嗒一声脆响,费尔勒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
段天道笑眯眯地看着费尔勒,眼神却冷得可怕。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
“你想干什么?”费尔勒沙哑着嗓子,托着被捏碎骨头的手,恶狠狠地看着段天道:“你是一名军人!”
“现在想起军人这个身份了?”段天道掀开座舱,跳下来一脚踹在费尔勒的肚子上,咆哮道:“老子现在不当这个军人,老子现在是流氓!”
他一把抓起痛苦地弯着腰的费尔勒的头发,把费尔勒黑瘦冷峻地脸露出来,用尽力气抽出一记耳光,血花飞溅中,段天道的脸异常狰狞:“你下令炮轰普罗镇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你自己是军人?”
费尔勒的半边脸颊,顿时红肿,鼻血顺着鼻尖直往下滴:“成王败寇,战争就是战争。不折手段赢得战争,是一个优秀指挥官的职责……”
“去你妈的职责!”段天道又是一脚蹬在费尔勒肚子上,将他踢出三四米远,随即大步上前,连踢带踹:“你也配叫指挥官?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杂种!”
左手拧着费尔勒的头发将他提起来,段天道右手下穿到左臂腋下,曲身扭腰,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为了隐蔽行踪,你就敢血洗沿途所有的难民聚居地。你知不知道,那些都是人,不是牲畜!”
费尔勒被这一耳光抽倒在地,一张脸满是鲜血,已经完全变了形,呻吟道:“为了战略目标达成,死再多人都值得!他们不过是一些浑浑噩噩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形牲畜,生死,本就在他人一念之间。”
段天道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在这个世界上,这样没有人性的,披着名将外衣的杂种,实在太多了!
正是这些人,让这个世界,变得肮脏无比!
段天道将死狗一般的费尔勒提起来:“优秀的指挥官……可惜,你的信条,没有让你赢得这场战役。”他一拳打在费尔勒的胃部,狂笑:“老子赢了!”
在费尔勒将胃里的东西都呈喷射状吐出来之前,段天道一闪身,已经到了他地身后,反手抓住费尔勒地手臂狠狠一折。
只听咔嚓一声,费尔勒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地惨叫。
“你算来算去,算个屁!”段天道的话,如同一根根毒刺,扎在费尔勒地心头。剧烈地疼痛和屈辱,让他迅速崩溃:“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他们是任人宰割的牲畜,你就是任老子宰割的畜生!”段天道捡起地上的枪,倒转枪柄,抓住费尔勒的手:“为了战略目标的达成,死再多人都值得,这话是你说的!”
他抬起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墙边已经禁不住瑟瑟发抖的北盟军官,咬牙对费尔勒道:“老子现在要用你来达成的战略目的,就是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手枪猛然下砸,砸碎了费尔勒的一根手指。
在费尔勒疯狂地惨叫声中,段天道把嘴凑到他的耳边咆哮:“这一根指头,我是替七号资源公路的难民们收的利息。”
枪柄再落,血花四溅。
费尔勒的嚎叫声中,段天道浑身发抖:“这一根手指,是我替卡利夫河农业区的平民砸的!那是六千条人命!”
“这一根是密山的难民!”
“这一根,是普罗镇的平民!”
枪柄一次次的砸下,费尔勒的惨叫声一次次地响起。
一旁地参谋们,早已经吓得屎尿齐流。
一天之前,他们还任意地操控他人的生死,所有生命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串串的数字而已。
可现在,那一次次落下的枪柄,让他们发现,原来那些数字代表的,是一条条充满怨毒的冤魂!
砸完手指,段天道站起来,丢掉手中已经变形地枪,另外拣起一把手枪,上膛。把费尔勒拖到参谋们的面前,倒提起来,用枪指着他的屁股,对他冷冷地道:“我说过,让你洗干净屁股等着我。现在,老子来了。优秀的指挥官有很多,用子弹爆菊花的享受,你是第一个!”
段天道的目光,离开了费尔勒那张满是血污的脸,穿过那墙壁,泥土,穿越星空,落在了那些被屠杀的村庄里,那些被血肉染红的土地上。
“这是送上祭坛地第一个优秀指挥官。”段天道微笑出神的脸,在旁边的人看起来,异常诡异:“未来,还会有很多!”
“砰!”
一声枪响。
子弹在费尔勒的屁股上开了个洞,从他的后背心钻了出去。
费尔勒只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瘫垂在段天道手中。
丢掉尸体,段天道斜睨着眼神里满是哀求的塞尔沃尔:“你的军队,还在进攻老子的地盘,要我教你怎么做么?”
“不用,不用!”
“真的不用?”
塞尔沃尔脸都绿了:“别杀我!我现在就下令停止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