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中心等等重要场所最醒目地地方,可以说,乌克红人,是看着这句话长大的。
可是,嘴巴上,叫得再响亮,又有什么用?
乌里扬诺夫微微扬起了他刮得溜青地方正双下巴,嘴角,勾起一丝轻蔑地微笑,这个宣称绝不放弃的国家,最终还是打开了他们的国门,低下了他们的头颅,在苏斯毫无美感的狰狞武力之下,他们的艺术细胞,没有任何作用。
对于乌克红人,乌里扬诺夫是没有什么好感的。正如同乌克红人看不起苏斯人一样,正统的苏斯人,同样对乌克红人嗤之以鼻。
在苏斯人看来,所有的乌克红人都是愚蠢而轻浮的傻瓜。他们把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华而不实的东西上。他们自称是艺术的圣地,无论是建筑,美术,音乐还是他们的战舰,都以让人眼睛发花的繁杂浮华著称。
这些乌克红人,永远也不明白,在寒冷的高山上,在环境最恶劣的石缝中,绽放的鲜花,远比于温室和平原里的花朵,要美丽的多。
所以,他们永远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艺术!
“乌里扬诺夫将军,这是东南联合作战部发来的最新军情报告。”
苏斯东南集团军副总指挥格尔什科夫的话,打断了乌里扬诺夫对壁画的欣赏。
他转身接过格尔斯科夫手中的电子文件夹,输入解密权限,一边看,一边向办公室走去。
“白苏斯的三支混合舰队已经在三上悠人的命令下,出了百慕大,正向我们而来。”跟在乌里扬诺夫身边的格尔斯科夫道。
“哼!”走进办公室的乌里扬诺夫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电子文件丢到办公桌上,转身在宽大地海蓝丝绒合金靠背椅上坐了下来,闭着眼睛,太阳穴青筋直跳。
白苏斯舰队到来地消息,让乌里扬诺夫很恼火。
很多年以前,苏斯帝国和白苏斯原本就是一个国家,可因为一些历史的原因而分裂,变成了两个国家,虽然表面上两个国家都信守着守望相助这样的协定,但实质上对于利益的争夺却从来不弱于其他国家。
这些白苏斯人,人还没到,先就放出了风声,拿自由航道和进入主航道的两支无影无踪的华夏舰队做文章,宣称航道后勤线不安全,有可能遭受华夏舰队的突袭。
可以想见,他们会打什么算盘。只需要一个协防主航道的借口,他们就能在苏斯的控制区,插上一脚!
虽然同属兄弟国家,三上悠人还是东南联合军地总指挥,可是,乌里扬诺夫绝不会认这个帐。
到了苏斯人手里的东西,没有别人的份!
“白苏斯人,早就看乌克红眼红了。”格尔斯科夫道:“他们无法分走利益,转过头就打上了自由世界的主意!”tqR1
“他们这是做梦!”乌里扬诺夫冷哼一声:“主航道现在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只要我们地第一第二舰队还钉在这里。白苏斯人就别想把这里吞掉!”
他站了起来,在书柜前来回踱了几步,咬牙道:“等国内的补充兵力一到,立即集中力量找到并歼灭华夏的那两支舰队,顺手把自由航道控制住。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三上悠人,还有什么借口让白苏斯舰队赖在这里!”
说着,乌里扬诺夫怒火中烧地在桌上一拍:“军部那帮白痴,挑选地人也都是白痴!什么北方商业联盟,被人家五十辆机甲,就把老窝都给端了!白白浪费了我们两艘运输舰的军火装备。”
“都是些自由世界的土匪流氓,战斗力可想而知。”格尔什科夫笑道:“我让作战部制定计划出来。我估计一支分舰队,以航母的空基战机支持,一个装甲师,足够抹平整个自由港岛屿了。不过是花些时间而已。”
“自由航道那都是疥癣之疾。”乌里扬诺夫摆了摆手道:“那两支从华夏前往自由港的舰队和那些白苏斯人,才是心腹大患。你去下令吧。”
“是!”
此刻华夏战地指挥室里,随着一声怒喝,几名正埋头在电子沙盘作业的参谋猛然一哆嗦,抬头看时,正看见原本坐在半圆形拱臂中央指挥席上的一个年轻人,正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很年轻,却身居高位,平素里别说发脾气,连表情都少有,到底是什么事儿值得他发这么大的火,那个和他通话的华夏上校,说了什么?
年轻人看着通讯屏幕上的程志轩,恨声道:“什么不归他管,那是狡辩!那是公然违抗军令!方楚天简直太放肆了!”
“王将军,我们是不是应该争取一下最高统战部的命令?”程志轩道:“这个方楚天软硬不吃,怕是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话。”
如果此时段天道在这里,他一定会很惊异的发现,这个王将军他曾经见过,而且是在上京城,跟他当保安的那家酒吧老板刘胖子在红馆吃饭的时候,在厕所卫生间里遇见的那个年轻男人。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王通志。
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事是巧合,但如果这样的事情也是巧合,未免令人难以相信。
王通志咬着牙坐回了椅子上,铁青着脸沉默良久,摇头道:“按照那家伙的说法,就算主席下令,他也能推脱,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程志轩急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在这边我行我素?”